你。我的花奴只属于我,谁也不能带走她,高丽皇帝也一样。”他狠狠的丢下话,随即放开秦千里,带着冰奴和寒奴离去。
秦千里感到不对劲,连忙从沙地上爬起来,拔腿追过去。
“喂,等一下,你要去哪里?”
“皇宫,去带回我的花奴。”南宫白头也不回地说。
“什么?!”秦千里大惊失色,擅闯皇宫是死罪啊!他不会这么傻吧?“不行,南宫白,你听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赵嬣;是公主,不是……喂—;—;你别走呀,等等我!”
忽需需
夜凉如水,衣衫单薄的赵嬣;站在宫廊上,远眺着前面灯火通明的宫殿,那里正忙碌着她明天出嫁的事宜。
十辆马车、十箱的奇珍异宝,百担的上好谷种、百匹的江南丝锦,千套的四季衣裳,和数不清的农耕、制布、发明等书籍,意在繁荣地小贫困的高丽国。
高丽皇帝迎娶她,其实是迎娶一大笔的财富跟可以预见的壮大繁荣,可是她呢?她的出嫁赔上的却是她的幸福跟一生的挚爱。
她不愿,却很无奈。
最近的日子,她夜夜泪湿玉枕,常常睡到一半哭醒过来,吓坏了一旁坐更的宫女,日子久了,也惊动了父皇、母后,他们一再的关切垂询,想知道她为何会如此。
但她能说吗?能告诉他们自己的哭泣是因为一个男人,一个不应该再想,却又夜夜在梦中想起的男人。
想起他的冷、他的酷、他的愤恨,她的心都拧疼了。
她知道他不会原谅她,一辈子都不会,他不容许背叛,不容许欺骗,更不容许属于他的东西被人夺去。
可她还是想见他呀!只要在她出嫁前能再见上一面,即使是死了,她也甘心。
赵嬣;幽怨的目光缓缓移向皎洁月亮。
突然,还处正在忙碌的宫殿倏地骚动起来,一批批的御林军如临大敌的持械前往,惊扰了整座皇宫。
四周原本已经熄灯安寝的宫院,一座座燃亮了起来。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宫女们张慌的互相询问。
“不太清楚,听说是有刺客闯进来,皇上正派人围捕。”一名被拉住的太监说。
“刺客?刺客长得什么模样?”
“谁晓得,听说三个人都是一身的雪白,武功高得吓人,而且还会施毒。凡是靠近他们的人,都莫名其妙的躺下了,连侍卫都没有办法。”
白衣、施毒?!
太监的话让赵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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