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娓,我想和你聊聊。”
“聊什么?对我说吴三桂早就喜欢我,你早就知道;对我说,你为何在我的酒中放下迷药;对我说这一切都是你为了孝心二字吗?这未免太冠冕堂皇了吧!”月娓说的很平静,没有看盈盈,好像也没有生气。说完她朝着门走去。
“是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是你知道的,我喜欢凌葑,当时我以为把你接来就会让我感觉到幸福的,可是我错了,我看见凌葑看你的神情,我就改变了,我承认昨天是我有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就像这样做的,而且,凌葑也是知道的。我暗示过他的,你应该明白像他那样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呢,他为什么让你做我父王的舞娘,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地,他为什么这段时间没有回来,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这样他才能平步青云的,不论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的。”盈盈说完转身离去了,那一刻月娓的世界不再有颜色了,天空那抹朝霞是那样的刺眼,好像月娓心中滴的血的颜色。月娓看着盈盈离去的身影,想起凌葑这一段时间来对她的态度,她的心彻底的清醒了,她的人也从爱情的泥淖中走了出来了,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以后的路怎么走下去。但是她知道自己还有活着的价值,因为她不知道这一切的原因。
夜晚来临了,月娓一个人离开了王府,她离开时,吴三桂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有阻拦她,就像当年他没有阻拦陈圆圆一样的,这两个女子在他的生命中都留下的痕迹,但是不同的是一个爱他,一个恨他。不知道为什么,月娓离开的身影在他的眼中出现的时候他的双眼是湿润的。有一些东西在触动他的心。月娓,真的如隔世般的熟悉。
(15)凌葑上京与反滇
“臣,凌葑叩见皇上”
“凌葑,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不必拘礼。”
“皇上,臣这次深夜前来是又要事相告的”
就这样,他们君臣二人彻夜长谈。
这一日就是月娓遇难的那一夜,可是凌葑却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他在与皇上长谈的时候他的心一直在痛,他的手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的胸口。
就这样,他在办完事情后尽快地回云南。这一次的行程在吴三桂看来是他与康熙战争胜利的前提,凌葑就是他的砝码,但是他错了,这一次凌葑就是为了在不久的大战中拿他那颗头颅来慰籍他的父母在月娓离开的十天后,凌葑回到了云南,他没有先去见吴三桂,而是径直地去了月娓的房间,可是那里好像已经几天没有人住了,凌葑感觉的到月娓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几乎没有思考,脸上布满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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