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悠悠的玄色里,还有一股女子的轻粉脂香梦一般流泻了过来,似乎,便更加得好睡了。
烟洛和秋萍听到了钟响,唇齿间含着那一滴红色的甘露,苦得呲牙咧嘴不敢啧声。不过对那阵子浓烈的香气,却真的有了免疫的作用。屋里黑黑的,她们紧张的交手握着靠在门边,感觉到彼此的颤抖。
香气散淡弥漫,轻悄的夜里,突然外面浅浅的“扑”一响。烟洛急忙一把推开了虚掩的门,一个灵活的身影便窜了过来,摇晃了一下,微微的吐了几个字:“解药,快点!”
烟洛忙得一手驾住他,秋萍从一边递上那月光中泛着沉红亮泽的瓷瓶。叶橪也不啰嗦,飞快得服了解药,这才舒出一口气来,立马便欲转身。被烟洛一把拉住,“你干什么?”
“自然是把事情做干净!”才刚动手前没服过解药,他必须闭气直至门外的侍卫被“春宵”迷倒,方能脱身。这次他下了十足的分量,是因为担心几个禁军侍卫过早警觉坏了事,估计连一层楼的人都在一瞬被迷晕了。不过,他显然也高估了自己尚未痊愈的身体——才憋了一刻的功夫,胸口就滞闷得受不了,还不慎吸了点“春宵”进去,脑中立时蒙蒙一片,所以赶紧支持着先过来取药解毒。不过,如此丢人的事,打死他,他也不会讲的!
后面的女孩拉住他的袖子,“你要做的只是迷昏他们,已经够了!”
叶橪续要前行,却被拖得紧紧,后面的声音更坚定,“你别多管闲事!剩下的我自有分寸!”
叶橪顿了片刻,回过脸,眼角慢慢得露出个冷笑的弯弧,全然是个兽类的嗜血表情,“妇人之仁!”永诀后患,才是智慧。这傻女人,做什么舍近求远?
秋萍惊惶得往身后一退,烟洛心里亦是冰一激灵,可是如若自己一撒手,叫三个一路都还和蔼谨慎的侍卫枉自送了性命,罪过可就大了。只得鼓足了勇气看他,黑玉砌成的眸子浮上了月色,深深浅浅的一阵流光,嗓音因为着急着,带了一点迷人的哑声,“不要杀他们!”
叶橪被她切切望着,忽尔咳嗽了一声,按住胸口转过了脑袋,“算了,随你!”
烟洛怕他反悔,赶紧推他道:“楼下的马车还在,白天你见过的小厮在楼下等着。你身子还没恢复,先去车里歇着,我们一会儿就来。”不知是不是错觉,叶橪往楼下走的时候,似乎隐约的步伐不稳。
烟洛等不及愣神儿,拉了秋萍,两个女子气喘吁吁的把走道晕倒的一个侍卫抬进叶橪的房间,摆成面朝里在睡觉的样子。烟洛取出一封信,搁在了红漆桌上,看了看方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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