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却铁了心寻死,她既碰上了,怎么能再装作若无其事就这么走了开去。
叶橪火了,不屑的扬起了眉,几步踏将过来,句句咄咄逼人:“那我问你。你凭什么去管?你手无缚鸡之力,有办法一刀杀了那个败类吗?还是,你有权有势,可以公开替人出头,为人主持这个公道?你是凭借什么,与人萍水相逢仅仅一面,就认定当朝太子不是个放任属下昏庸残暴的人?帮她,哼……”余音毫不留情的轻蔑,足以将人气得手脚发凉发麻。
烟洛被逼得退了一步,情不自禁的反击:“没有试过,你怎知不成?太子若残暴不仁,决不会有那么清明的眼睛,也不会因为我几句感叹百姓生活艰辛的歌谣而动容。如若我们能够设法把状子递到他手中,总有一线希望。”
叶橪反被气笑了,眉眼间更加明显的不以为然,下了结论,“幼稚得可笑!”
烟洛登时也是恼了,“是你杀人惯了,太过冷血!”话一出口,方觉讲得重了。顿时噤了声,脸颊绯红了,忸怩的在原地略垂了头,不敢面对叶橪的面孔。
秋萍见他们两个又吵个不可开交,心下暗自焦急,迎上去对叶橪和声道:“叶公子,小姐只是无心之语,你别放在心上。”边说着,边冲烟洛使个眼色,叫她与叶橪赔个不是。
烟洛略抬了眼,他们相距如此之近,他直瞪着她,眼中一瞬间的痛,烈烈的盛放,似黑色旋涡深处的花朵,片刻便开至荼蘼,凋谢在那片黑色之中。在她还来不及开口之前,叶橪已经换了一副表情,他弹了弹衣角,笑得毫无所谓:“行,以后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把自己兜出去也好卖出去也罢,别来烦我就成!”说完,转身便去了,洒脱决绝,不给人留一丝挽回的余地。
心头感觉杂陈,烟洛一时间只是愣愣的瞧着渐远他的背影,却讲不出话来。秋萍没料到叶橪忽然翻脸便走,忙不迭的去追,“叶公子,哎,叶公子……”无奈叶橪听都不听,去势反而更加急了些。
他以为他并不在乎的,别人对他如何感观,恨也好,爱也好,怕也罢,怨也罢,他都全不在意。他是个杀手,不需要理解人,也不需要别人理解,他一直是这么想的。可是为何,她一句无心而出的言语,就能如此波动了自己。
叶橪笑了,眼中浮出一抹苦涩,他要走,她竟也不作挽留?雨已停了,紧紧的秋风追人,黄叶打着旋儿乱落了一地,沾了一身洗不去的泥。心上生出些隐约的新鲜的感觉,似人持了小锤,一下一下敲着,钝痛钝痛,和着血脉的流动,只是恼人的翻覆着不肯干休。
烟洛被秋萍猛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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