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默祷着,洛兰郡主,请你平平安安,快些回来吧。你一向善良,任他这般煎熬,却于心何忍?
烟洛未曾收到魏兰遥远的心音,她正趴在床上,翘着樱粉的小嘴嘟囔囊一定要下地。床边的少年不太规矩的斜倚坐着,眸光烁烁,伸手闲闲的阻挡住烟洛一次次左突右击,倒像一只猫,好整以暇的逗弄一只鼠。
烟洛气急,爆发:“喂,你再这样,我,我废了你!”
夜橪挑了挑眉,一丝火气都没有,谄着脸反问:“你舍得?”
窗棂上的水滴在阳光间璀璨七彩,似他眼底晕着的晶莹流芒。他弯弯嘴角,去握烟洛的手,被烟洛气急败坏的一把拍开:“呸,给个阳光就灿烂,你是典型!”
“是!”夜橪略一使劲,干脆将烟洛拽进怀里一个满抱,笑出了声:“洛洛,骂人这么有中气,你终于好了。”
烟洛使了吃奶的劲推他:“我自然好了,就是腿快躺断,骨头都快躺散,再待下去干脆会变成无骨人了!夜橪,你再拦着我,我当真会一刀砍了你,剁成肉酱做肉包喂狗!”
夜橪的手继续不依不饶恶行昭彰,还有空逗闷子:“真的?”
“嗯!”烟洛哼冷气。
“要什么佐料,我给你提前预备着!”
“青稞菜,葱,盐,还要很多姜末,去去你的骚劲!”一本正经如数家珍,烟洛说着话扭头,在夜橪故作苦相的惑眸间坚持了一秒,终于忍不住坍塌,玉容冰消,“扑哧”一笑。
这个家伙,不是普通的无赖,也不是普通的小强。谁晓得他一周以前,还气息微弱的令人忧心忡忡,怕它下一刻随时会停止。
她那时用尽了全力,只能封住夜橪体内一部分的剧毒发作。整整四日,他昏迷不醒。天晓得她一次次努力,却见到药汁随着他漂亮无比的唇角无知无觉的流下时,是多么恐慌。
最终,他服了药,用一种很狗血的方式。以至于后来她曾认真考虑,是不是夜橪一贯色狼,所以才下意识的接受了她的唇:第一次,含药俯身,她碰上他失色的唇瓣,舌尖轻撬他紧闭的牙关,他的唇齿,一点点地,在她哀求的吻中微微启开。她怕呛到他,不敢速度太快,只能长久的缓慢的耐心的,将药和补汤一一香舌暗渡。无数次唇齿相交,辗转而缠绵,夜橪却安静而被动,等待,接受,他的眉宇叩拢又松开,却始终无法睁开眼吐出任何一句可恶的调侃。
那天落着雨,她守着他不眠不休整整四日,黑白颠倒,几快绝望。他的长长睫毛忽而蝶翼般抖动了一下,奇迹般慢慢的,慢慢的,在她瞪圆的眼中掀开一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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