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往死里咯吱。立时被痒得喘不上气来,小脸憋得樱粉娇红,扭动着连连尖笑告饶:“夜……咯咯,松手,别……闹了,求你,呵呵……”一面回身搂住夜橪的脖子,笑个不住。夜橪被主动抱住,鼻尖也被如云的发丝挠得微痒,终于下不去手了,“知道厉害了?”
“嗯!”她继续俯在他身上坏笑:“你厉害,肉馅最厉害!”
“还讲!”光线一暗,夜橪的吻狠狠惩罚的落下,贴着烟洛的耳垂洒了一路灼热,另一般的麻痒感觉。他占了便宜,笑得得意无比,与她倒作一团,还死皮赖脸扣住不许她挣脱。满室蜜意温情,稠得调化不开,仿佛没有阴霾。两个情人,就着最无聊的话题嬉戏打闹,简简单单自得其乐。
隔了一会子,两人似乎闹得累了,齐齐收声,像两只忽然停止叽喳的麻雀。方才笑语袅袅,仍在头顶的空气间盘旋,气氛却陡然转凉,染了几丝晦涩。
背对着夜橪,烟洛轻缓的,收了笑意。
这几日,夜橪被她严刑逼供,召出了“思年”的根源究竟,又捡外面发生的要紧大事讲给她知晓:短短几日,大周江山改朝换代天翻地覆;而当今皇上,在寻找她。
烟洛听了默默无语,没有答言。当日夜橪毒发,危急中她不能离开,亦不便向赵大哥求救,是以官兵来巡查之时,她同意了柳朝的提议,任他将自己匆匆扮成一个商客,混迹于“隐”的商队,侥幸未被查出行藏。尔后官兵曾在他们不远处的河流大费周章打捞寻找,她那时却正烧得神智迷糊,再次错过了。
如今,她醒了,可是要接下来要怎么做,她却还未曾拿定主意。
“思年”的毒性只是暂时被控制住,夜橪近期必须回“涅轮”取得解药。她呢,经过这次起伏,的确有些累了:赵大哥的用心为人,她从无疑虑。只是如今他已是大宋皇帝,而她,注定是他身边的不合时宜。即使没有夜橪,朝中如潘美赵普,未来肯定还会有许多自诩的忠臣,仍将认定她是君王身侧的祸水,明里暗里种种机心盘算。而她本无心宫帏繁杂,既已决定自私一次,拉紧夜橪的手,又何必再归去?倒不如索性让赵大哥以为自己混乱间死了,此生再不碰面。他或许难免一时悲伤,然而后宫花丛,千娇百媚仪态万方,终有一种美,能令他再展欢颜,遗忘前一段伤怀。他从此更可以兢兢业业,成为一代明帝,青史流芳,不必再兜兜转转,为区区一缕误入的灵魂痛彻心肺。
她不该再见他!
然,东京城里,还有许多她牵挂的人。她说过决不遗弃义弟小丰;她承诺过照顾符芷宗训。红蓼为了她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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