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这不是他所认识的丫头!拢紧了眉,一手已抖开一床丝被,覆于丫头身上,一字一句挤出牙缝:“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没对光义提烟洛要离开的事,就是怕弟弟突发疯性。原欲暗中点到为止,严密的护她在宫中,趁时机教光义知难而退。可是现在,光义竟不顾德行对她迷惑用强!骨节攥得“咔嚓”直响,他必须死死控制自己,才不至于立时抬掌生劈了这个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弟弟。
赵光义偏头,斜睨了眼大哥,忽然笑得挑衅,“不就是你看到的?药名叫做“贪欢”,很……”“好用”二字还未出口,就被人揪起襟口一把拽起。大哥的神情修罗般凶煞,沉声咬牙:“你想清楚,再答!”
长兄如父,他要罚他,他避无可避。他是君,他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胸口酸气弥漫,赵光义的回答愈发硬邦邦的:“你以为如何,便是如何!”
他已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她。虽不真实,却是他的渴念。
光义理直气壮满不在乎,赵匡胤怒极攻心,再忍不住。“混帐!”,一拳带着风响,直可裂木断金,狠狠击在弟弟的腰腹。
他怎么可以,如此侮辱冰清玉洁的丫头?
赵光义被打得飞了出去,身体撞上一旁的桌椅,雕花的木头倒跟纸糊似的,碎个稀里哗啦。他倒在一团残木中,衣衫半开,疼得勾了身子动弹不得。
“大丈夫当言行磊落,方可立于天地。你行事如此卑鄙,怎配为人?我往日都是如此教你的么?混账透顶!”怒斥再无留情。
是他太放纵这个弟弟,每每对他的任性不忍苛责。或者,他在暗中有丝淡淡的羡慕。羡慕他的不顾一切,羡慕他可以永远的由着心去做事。也许因为自己无法得到那份自由,才更想护着光义的执著。只是他错了,光义今日竟敢公然伤害了丫头,而且,用这么个无耻的方式。愤怒夹杂着失望,他忽然觉得身心疲惫。
五脏六腑似乎都被刚才那一拳震移了位,赵光义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却抵着腹尖锐地笑了,断断续续的讽刺:“哈,哈哈,又……如何?你做君子,难道她就对……对你死心塌地了?”
赵匡胤被一击在痛处,方语塞间,身后却传来一声浅浅娇吟:“热!”直觉的扭头,榻上的女子已将薄被掀去,侧了身子,匆忙掩住的衣衫便滑落几分,后背肌肤盈粉,一层薄薄汗意。目光触电似的收回,心跳也不正常了,赵匡胤却长长舒了口气——他们,应该并没有……
迅速的摸索着将锦被拉上,顺势放下一帐茸红绫纱,榻上的辗转越发隐约了。转身行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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