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先回去吧。”
柳南之闻言将目光移向了她,那目光幽深,充满怨恨。
“今是母亲生辰,别在胡闹了。”
柳南之没再看芝芝一眼,笑着看白骨道,“阿悠,母亲生辰,我们一起去看望母亲。”
柳夫人瘦的有些不像样子,她疲惫地看着远处,只见芝芝和柳南之走来。
柳南之怀里抱着的还是那具白骨,柳夫人心口猛跳,她硬撑着站着。
芝芝眼底只剩冷漠,她快步走上前,“母亲。”
柳夫人眼里起了水雾,不停道着,“造孽呀,造孽!”
生辰宴本该喜气洋洋的,可当那白骨一上桌,便阴气沉沉。
柳南之自顾自吃完便走,柳夫人留下了芝芝。
柳夫人身子虚弱,站不了多久说话也是费力。
她看着芝芝,有些愧疚道,“早知他这般冥顽不灵,当初就不该强求你嫁于他。”
芝芝愣了良久,才出言道,“就当我还您恩情了。”
语落,芝芝便推门离开了。
嫁给柳南之的这几年,早已耗光了芝芝所有的精力,她脸色差的同病入膏肓已没什么两样。
芝芝整日枕边身边不是空无一人的,谢悠躺在她和柳南之中间,搂着谢悠的白骨,讲着腻人的情话。
芝芝的脸色又怎能好,可谓是夜夜难眠。
自打她嫁给柳南之起,她这生命便结束了。
芝芝目光空洞回了院,屋内蜡烛点着,窗外透着男子环着女子的腰,跳舞的身影。
芝芝紧闭双目,深吸着气,走了进去。
柳南之见她一来,便环着谢悠去了榻上。
芝芝熄了蜡烛,眼神如同死水,耳边柳南之深情的声音叫芝芝忍无可忍。
是打什么时候起,柳家变成这幅模样的。
柳家从前是世家,柳南之是嫡子,仕途光明。
长的又是玉树临风,人也是谦谦君子,深受京中闺秀的欢喜。
可柳南之二十好几家中却连个通房丫鬟都不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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