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婶婶快拿回家给娃吃,我这还有事,便先走了。”
妇人倒也知趣,没再和芝芝攀谈,高兴地回了家。
她今日本是来给江慕送吃食的,可目前看来,他不饿更不渴,芝芝未进大门,便走了。
江慕盯着暗无天日的屋子,心已跌入谷底,昨个喊了一夜,喉咙已经沙哑的说不出半字,却没一人来看,如今他也分不清这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只想喝水,江慕舔着自己干裂的嘴唇。
他被铁链拴住动弹不得,芝芝在桌上放置了杯茶水,屋子不大,明明没几步的距离。
可对江慕来说,却是万分远,他被铁链牢牢栓着,费劲全身力气,也只移了一点 ,离那桌子还有好一段距离。
这番折腾后,江慕的喉咙更干,他眼神无望,身心俱疲,嗓子哑的也说不出句完整话。
他长时间跪于地下,膝盖酸疼,白皙细嫩的脖颈被铁链捆住,背上的鞭伤更是火辣辣的疼,就连想躺下歇息片刻也成了奢望。
江慕何时吃过苦,唯一的遭受的苦难便是先皇驾崩,他遗落在外那些年。
那两年里,有芝芝在他身边照顾他,细无巨细,从未受到这般委屈。
后来,他便回宫了,他恍惚间想起了芝芝回了晋安,至此便再未见过她了。
江慕 ,许是天生贱骨头,喂不熟的狗。
在他平安顺乐时照顾的人,被他随意丢弃,遗忘。
在他坠入深渊,生命垂危之际拉他一把的人,哪怕是将他害的落入这般田地的,他也会心存感激。
芝芝故意冷了江慕好些日子没去,女郎道着他平安顺意,定不会这么轻易死了。
江慕这几日可谓是生不如死,从未遭受过如此屈辱,任由他喊破嗓子也没个人。
就在他以为称撑不住时,芝芝方才出现,那扇门被打开时,刺眼的光亮照着半死不活的江慕脸上。
他微动嘴,可却说不出半句话,可他心底狂喜,有人来救他。
他带着这个想法昏死过去,芝芝见江慕这幅狼狈样心情大好。
她蹲下给江慕喂了水,是有人有救他濒临垂死的命,不过下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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