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悠身形不稳,推开丫鬟,急忙出了院。
她跌跌撞撞地走着,这一路上的布置和人都是记忆里的谢府。
她去了母亲那,母亲那时正绣着花,活生生的人正坐那,脸上挂着笑。
谢悠眼里盈满泪水。
谢母见她哭着,急忙起身,‘‘谁欺负你了?’’
谢悠竟抱住谢母,哽咽道,‘‘这些年,我好想母亲。’’
谢母愣了愣,轻抚她的背安抚道,‘‘你这孩子。’’
谢悠心底是从未有过的高兴,没嫁与柳南之,乃她此生最大的幸事。
谢悠只是寻人打探着,柳南之同她并不相识。
一年前的花灯节,她也并未遇见柳南之。
她虽已到及笄之年,可却突然发病,在这家修养半年。
谢悠自打重生后便终日供奉佛祖,总算让她如愿了。
谢悠近一年未踏出谢府,说到底心底是害怕,虽重活了可夜里却是柳南之掐她脖颈的模样。
谢悠过及笄之年还未婚配,终日遭人议论。
谢父谢母也发觉了自那场病后,谢悠脸色苍白,也没强求她嫁人,大不了便养家几年。
等过几年招个上门女婿,女儿嫁出去他们是舍不得的。
可自打顾知书回来后,谢悠的脸色红润不少,谢母也知这两人青梅竹马的情意。
谢悠这些年是一直念着顾知书的,顾知书恪尽职守,温润如玉,是谢悠喜欢的性子。
模样也是玉树临风,书香气的。
顾知书更是她这些年一直觉得对不住的人,若不是受她牵连,顾知书怎会两世枉死。
记挂久了,便放进心里了。
谢悠带着自己的糕点送于贺知书
谢悠不是什么害羞腼腆的姑娘。
她在那糕点下放了字条心悦君兮君不知。
顾知书听是谢悠送的糕点,打开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