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着,倒显得少年老成,要真找个小的倒合不来了,和这平阳侯不正合适吗?”
沈君阳沉吟了一会:“你说的倒也是,只是那边意愿如何,看得上我们家姐儿吗?”
“要是没谱我还敢跟老爷提?”刘氏嗔道,“只待老爷一点头人家就来提亲啦。”
“只是我听说那平阳侯长子都已经十二三岁了,芷姐儿嫁过去会不会尴尬啊?”
“芷姐儿性子端庄,有什么可尴尬的,我道老爷就是想的太多,光怕自己的闺女受了委屈。有鸢儿在宫里做着娘娘,又有谁敢苛待咱家女儿了?”刘氏说道。
“行吧,虽说平阳侯是续弦,可这亲事终究算咱家高攀了,你给芷姐儿多备些嫁妆,也别让人家将咱家看轻了。”沈君阳说道。
“好的老爷,妾身省的了。”刘氏眼中精光一闪,笑着说道。
“我也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沈君阳犹豫了一下说道。
“老爷说。”
“你知道我爹去得早,全靠老太太一人将我和弟弟拉扯长大。”
刘氏心里微微有些奇怪:“老爷怎么说起来这个了?”
沈君阳偏过头看向她:“当年爹有个知交好友,和爹拜了把子兄弟的那种,两人一同在书院读书,家里又住得近,因此关系极好。曾经还开玩笑说如果两家得了孩子,就定下来亲事。可未曾想,我和贺大哥都是男孩,之后得了松明也是男子。”
刘氏心下更奇怪了:“原来还有这么一桩事。”
“后来我爹去世,也全靠他家帮衬我和寡母,我和贺大哥也是自小的好友,也曾笑语过以后要结儿女亲家。可惜贺大哥身体一直不好,”沈君阳神色不由得有些黯然,“后来我进京赶考,他也是因为身体耽搁了,好在嫂子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他,这么些年忙,我也一直未曾回去瞧他。”
“后来没两年贺大哥就去世了,我还曾回去参加了丧事,后来嫂子染了病也撒手离去。可是未曾想,贺大哥的长子也继承到了父亲的病根,也在三年前过世了,连子嗣都未曾留下。”沈君阳的脸上显出了些愧疚,“前几年我都在浔州,也不知道这码子事。”
刘氏心里没什么感觉,可还是顺着沈君阳的意思说:“这一家实在是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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