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们该如何解京城之困。”溪姐儿在皇上怀里睡着了,皇上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了小床里,“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差人带着兵佩去离京城最近的东安都司领兵前来,但朕担心贸然抽了兵力会给异族可乘之机。而且虽容家大爷虽将名单给了朕,但罗家势力绝不止这些,朕信得过的将领如今都去了靖州,现在罗家将朝堂搅浑,朕也不知究竟该信谁了。”
“不如皇兄派妾身二弟前去。”沈画棠突然提议道,“二弟虽然看起来玩心重,其实近些年性子已经收敛了许多,已经很是成熟稳重了。他是皇兄的亲堂弟,总比其他人来的好。而且众人皆知永安王是个斗鸡走狗的纨绔,若是由他奔走探查各方势力,定不会有人怀疑的。”
“陈嘉泽?可他有北胡的血脉,若是怀有异心了怎么办?”皇上皱皱眉说。
“皇兄放心,二弟是个晓得轻重的人,妾身对他的人品还是很信得过的,皇兄不要因了太妃就对他有偏见。而且正因为二弟的身份,才更不会有人相信皇兄会重用他。”沈画棠说道。
“思齐先前就总是跟我说陈嘉泽可堪信任,可朕心中始终存有偏见,如今这情势,却也是容不得多想了。”皇上苦笑说,“你说的对,他总归是朕的血亲,还是比其他人更让人觉得心安些。”
“臣妾也瞧着那孩子这些年稳重了不少,虽说他母妃胡闹了些,但他们二兄妹还是晓得轻重的,那婉怡虽说人糊涂了些,可臣妾那日对她说和亲的事,她也没有像她母妃那般哭闹不休,反倒说她也觉得京城太闷了些。”杨妤念也说道,“这些年莫说陛下了,就是臣妾也对那孩子有偏见,如今一想倒是我们不对了。”
“还不是那北胡公主太胡闹!”皇上气恼道,“你瞧瞧她上次,这画棠怀着身子就领着不明不白的女人上门,真是蠢到家了!她这个样子不摆明了耽误儿子的前程吗!”
皇上这么关心让沈画棠很不适,她挠挠脑袋尬笑道:“皇兄,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
“若是没有这样一个胡闹的母妃,朕也不至于这么些年冷着他了。对了,陈嘉泽的字是什么来着?”皇上略有些尴尬地问。
“乐康。”沈画棠笑着说。
“咳咳,朕和他还是太过生疏了些...之前他也跟朕讨要过差事,只是他身份太高,太低的差事又不适合他,一时便耽搁了下来。朕怕他心里还有个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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