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嗯,还是当没听过或是自己病糊涂后忘记了就好……
这样以后才不会尴尬吧?毕竟两兄弟今后还是要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啊。
如果弟弟还记得那一次的事,就给他来个抵死不承认……
嗯嗯,想来想去,还是这个方法最可行,不然叫他以后怎么能若无其事地面对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弟弟啊?
对,没错,他这个当哥哥的要有大量,不跟弟弟计较他开恶意玩笑的事实,忍气吞声总行了吧?
“喂,这次兔子又一个人在唱什么独角戏啊?”
隔班借着课间操时间溜过来的欧阳也被宁靖那种一会儿叹气,一会儿自我厌恶的异常吓到,平常虽然兔子很容易陷入旁若无人的自我状态,可是从来没见他叹气的频率高达一分钟五次的。
“不知道,也许我们上次敲得他太狠了吧?”
王永志很无辜地自口袋里拿出一个空瘪瘪的钱夹—;—;这是上次在Bolug时先行从宁靖身上A来付账的证据。
“兔子不会那么小气吧……他几百年才请一次客耶!”
虽然钱夹是空了,可是那只小气的兔子也只不过在里面放了两千元,剩下的钱还是他们垫出的—;—;因为后来怎么也找不到兔子的人,大家都以为他先偷跑了逃账。
“可是他真的很不对劲耶,这样放着他不管好吗?”
很习惯性地忽略发呆的宁靖,两人无视当事人在场,径直展开了他们的讨论。
“你有没有发现兔子的皮肤好象光滑了不少?”
死兔子,拧得好重,王永志揉着半天了还红红一块的手背,很小人地向另一人贼沁沁地提供下手的机会。
“有吗?”
果然,下一秒,行动派的欧阳下一个动作也是摸上发呆的兔脸,揉揉、捏捏……
“哇!”
马上遭到同样的下场,目前对别人的肢体触碰产生极度反感的宁靖下手快且狠。
“听说,做了‘那件事’后,会有这种身体上的反应……”
欲求不满的大学生对这种话题最敏感了,王永志邪笑着开始揣测。
“真的很不对劲……讨厌别人碰他,一个人在发呆,脸上红得好象刚出嫁的小媳妇儿……难道说……”
讲合口相声般配合默契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那个恋母情结的小鬼终于‘长大成人了’?不然怎么会出现怎么看怎么象处男首航般的反应?”
自说自话的两人好兄弟般地勾肩搭背,决心要从兔子口里逼供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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