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便有强大中央空调的侍候,可在室外气温达32度的艳阳下穿着大衣羽绒衣再加夹层T恤,任谁也会有这种自然的生理反映。
在北半球的台湾被冻得惨不可言的兔子,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和对弟弟的信任(?),就这样翻出父母在十八岁时帮他办的护照,偷偷从户头取了他从来没动用过的零用钱,匆忙地踏上了异国?扒字路?
“你啊……”
在他被旁人的惊讶目光,及机场小姐满天鸟语的问候声弄得晕头转向的时候,背后传来一道让他极为熟悉的叹息。
多少的无奈,多少的宠溺尽在这一句中流泄。
“说风就是雨的个性还是没变,要过来也起码温习一下以前的地理课嘛!”
南北半球的季节反差都不知道!真不知他是怎么混的。
当然是宁致远,他听了母亲连夜打来的电话,告诉他哥哥席卷而逃,留言说是至澳找他后,匆匆忙忙从学校赶来,总算找到了四顾茫然的哥哥。
“致远……”
熟稔的国语在一片English中分外悦耳,宁靖几乎是感激涕零地看着以流利英文帮他办好了出关手续,并顺便把他带到厕所方便他解决衣服问题的弟弟,一时倒是言哽语塞,说不出话来。
仿佛是也不明白这个哥哥突然到澳大利亚会想对他说什么似的,宁致远也沉默着,习惯性地制止他想从那个大皮箱里找一件夏衣的举动—;—;反正那个笨蛋哥哥不可能会记得带—;—;直接从自己身上脱下了衬衣给他换上,自己勉强就穿着运动衣式的汗衫。
“呵……你长高了……”
才隔了三个多月不见,弟弟好象就窜高了一大截,也晒黑了不少,少了几分生涩的男孩气后,看上去是一个沉稳而儒秀的青年。现在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倒是恰恰好,淡淡的汗味熟悉又自然。
宁靖没话找话地跟一路保持沉默的弟弟闲扯。
拦了一部TAXI直接先把哥哥接到学校宿舍,宁致远这才叹了口气,回过头来看着因为他的不搭理而一脸尴尬的哥哥。
“你来这里干什么?”
才不过几个月的功夫,他的变声期特征就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沉而微带磁力的男声,沉沉地,拨动着人的耳膜。
“呃,我想来看看小美……还有,你什么时候回家?”
在家里对弟弟日思夜想,可是到了他面前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好说出来,宁靖打着哈哈,心里盘算着他怎么样才能在这没几天就要结束的寒假里把弟弟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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