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早早就死了,还当什么人。
“阿锦。”
我迷迷糊糊的,应了声,那人又叫了我一遍,我忽然听出了声音是尤戚的,惊坐起来,睡意全没了,瞪着他。
尤戚把书包给我,“放学了,回家睡。”
我揉了揉脸,觉得嘴唇有点疼,舔了舔,看到桌面上的笔,硌着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我打了个哈欠,知道自己听错了,但还是随口问了句。
尤戚走在我后面,把教室的门关上,已经显现出俊气的五官很淡定,“山山,怎么了?”
我炸毛,“你才山山!”
大步流星甩下他腾腾跳下了楼梯。
涂女士给我取的什么小名。
我蹦着蹦着,又想到了件事,我这一世的名字没了锦衣玉食的锦字,厉尤戚没了皇姓,笑了起来。
周五的时候我收到涂女士的信息,说还有半小时就坐飞机回来了,要飞七个小时,晚上七点才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