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桌边缘,他上辈子还没这个怪癖的!
尤戚摸的很认真,眼睛没离开我的肚子分毫,我只觉得魂都要没了,太诡异了这个画面。
不光我,吃完饭回来的几个女生也这么觉得,副班长也在里面,抱着湿淋淋的饭盒,她们女孩子爱干净,都用自己的饭盒吃饭。
副班长干巴巴的,但还是跟尤戚套近乎,声音甜美,“你们干嘛呢?”
我是无所谓,我从来不在乎什么脸面,唯一让我头皮发麻的只有厉尤戚,我没应她们,尤戚也没。
他就像在帮我消食一样,但我压根就消食的快感,只有魂飞魄散的紧张。
尤戚到底要干什么,我的肚子招他惹他了?摸摸摸,死变态!
副班长下不来台,又转而问我,我虽然嘴欠,但起码会回应她,“涂山?”
我本来想说关你屁事,但主子还在,我怎么敢擅自嚣张地骂人,绷着脸不说话。
副班长委屈又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我估摸着她又要掉银豆豆了。
确实,以前好歹是正副班长,听着就一对儿,现在尤戚打了个架,全校得有一半的女生都来跟她当情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