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了被撬锁,连晚上都不给我留。涂女士把开锁师傅叫到了家里,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我跑又跑不掉。
其实这种门,尤戚一脚就能踢开了,难为他站在师傅后面等着开门。
我大有等死的无畏心情,平瘫在被子下面。
门开了,我心脏一紧,身体自己僵硬了。
我听见涂女士说:“小尤你先别进啊,我进去通通风,他都臭在里面了。”
尤戚的声音响起时我吓的手脚发麻,开始想恨不得陷进床垫里,最好死都扒拉不出来。
“没事,我进去叫他。”
我听见涂女士说了几句话后很卖儿子的走了,我躲在被子里念念有词一样胡乱道:他当然没事,我什么样子他没见过,他连我尸体都可以那样,我臭了他嫌脏走才好……
我的被子被掀开了,我紧闭着眼,心脏急的快跳出来,等了好一会儿,我感觉尤戚的手落了下来,在我颈间,轻轻揉捏了两下。
像安抚受惊的宠物猫。
“阿锦,起来了,我带你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