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况且都捐给国家了。”
我倒是没多纠结我的皇宫变成了国家的,点头,拿起衣服,“我就穿这个?”
这时喜服里面的一件红色布料掉了出来,落在床上,我定定看着它。
稀的跟透明一样,两根带子,我耳朵烧红,“尤戚!”
这他妈是什么?!
尤戚从后面抱着我,食指挑起那块布料,“穿这个在里面,阿锦。”
我鬼叫,“我不!这是什么东西!”
尤戚仿若诱哄我,“成亲当然全身上下都要穿红色的,阿锦乖。”
我绷着脸,把我的本命年大红裤衩拿了出来,摔在床上,“这个也是红色。”
尤戚:“那只能我来给你穿上了。”
我提着裤子飞快跑了出去,神经病变态!
我没什么亲近的好朋友,没有人能说知心话,涂女士有段时间看尤戚不顺眼,觉得他占有欲太过火,“绑架”了我,我摇头,无法再说违心话。
我缺爱缺到了病态的地步,而尤戚丧心病狂式的独占欲正好严丝合缝地贴合了我。
我宁愿欢快地想:我们其实是天生一对。
我骑在高头大马上去的皇宫,他站在台阶下方,等我下来了再一起上去,四周人声鼎沸,我牵着他的手下了马。
我们带着假发,好像这真是上一世。
这一次就算是上辈子,我们也好好善始善终了。
胸口的窟窿可能填不实,但表面若是长好了,不也长好了吗?
再再后来,网上流传出了一幅历史上厉尤戚的画像,经历了上千年,专家修复后展现在公众面前,网友们立刻发现,这位画像上俊美的不像古代人的王爷,跟前段时间惊动了全世界轰轰烈烈大婚的尤戚很像。
这幅画像又掀起了不少风波,可惜不管是哪一方,都始终没有回应。
尤戚望了一眼我手机屏幕上的图片,淡淡道:“这张不值钱,再找找,洛王爷亲手画的那张绝笔画才值钱。”
我见钱眼开,凑上去,嬉笑,“在哪儿啊?”
我给他挖了去,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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