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你忘了?”
“没有。”
“我就说,你要忘了,我现在就去空管局,随便哪个分局,把前任空相的大照片给你扒拉下来看看。”
“我只是觉得有点虚幻了。”
“别sao情啊,哥,当我不知道你们通信的频次呢。”
“不一样的,唉。”
田从文有些惊讶,“你,忽然多愁善感了许多。”
“还好吗?”
李伯劳嘴皮子动动:“很好。”
“只是觉得时日无多而已。”
只是不知道黑星陷落能否挽救,只是不知道太阳系是否就剩几年寿命——如果真的只剩六七年,那我很想见她,现在。
不知道她在被白雪覆盖的柯伊柏带,会不会想念地球的大雨和艳阳天。
不知道离冥王星那么近,她有没有受到非难。
她来信只会报平安,然后为地球献计献策。
田从文立刻给李伯劳把脉,片刻后,叹气:“你确实该好好休息一阵子了伯劳。”
李伯劳:“如果黑星对冲不掉,我们很快就能永远休息了。”
田从文:“乌鸦嘴。”
“不会的,你是当局者迷,忧虑过度是病,得治,啊,老哥。”
李伯劳:“也许吧。”
“和你聊聊感觉好些了,我前段时间真是被政务烦的要死。”
田从文拍拍兄弟的肩膀,“辛苦了。”
“你的接班人选好了吗?”
“李刺还是庆长春?”
李伯劳:“庆长春。”
田从文哎呦一声:“可以啊,宰相肚里能撑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