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娼怕抓人时熟人见面不好意思。我说不会。心里暗暗的沉了一下,我开始意识到我已经开始犯罪。但是我学会了打死不承认的本领。杨伟常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相信兄弟的话。我不太相信警察。
他还问我现在在哪里混?我说现在还没有固定的职业。他琢磨了一下问我:城北派出所还需要一些巡警问我干不干。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在我的记忆里除了他给我推销传销产品我没有答应以外其它的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他。
他看我很忧郁继续做我的工作:平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的时候才集中起来行动。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抓赌、抓嫖客、再就是抓吸毒的。我问怎么不抓小姐呢?他嘿嘿笑。说了实话。小姐没有了怎么有嫖的人呢?抓不到嫖客搞罚款我们怎么得分成?
我才发现所有的人都在打嫖客的注意。他还透露给我花街的一个姓罗的有贩毒嫌疑。假设同意的话。等两天行动时通知我。我听到这个我来兴趣了。我二话没说。对他说:我干。
只要能干掉姓罗的我什么都愿意。
通过他的关系我顺利的当上了一名编外便衣。
我没有把我做便衣的事情告诉文文。一是她不会相信我。第二我很了解她现在和杨伟的关系怕她高潮时说露了嘴。虽然她没有对我说,但我知道杨伟干那事时有咬乳的怪癖。并且不要右边只咬左边。是穆穆告诉我的。文文的波波上面就有一只蝴蝶样的咬伤。并且不是右边正好左边。
我没撕破那块遮羞布。也许这就是文文对我的工作不理不问的原因吧。撕破了就失去了。我是一个守家的男人。我不喜欢支离破碎的感觉。爱和家应该没有多大关系吧?有时候我这样麻痹自己。
文文好骚。
文文都不知道;那就谁人都不知道。我开始过两边拿钱的生活。
现在的便衣就这样没有人做吗?连我这样的人都有资格。
说我是便衣不如说我是线人。但吴影并不知道我的底细。所以我仍然只能是便衣。也有可能吴影早知道了我的底细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指控我们所以利用了我和罗子的矛盾引我入洞寻机找出突破口。反正谁也没有跟我说过。我只是猜测。
我只知道事情的唯一结果:就是,我是个便衣。并且我知道这事情对谁也不能说。连局里也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我的工资和吴影捆绑在一起发。他的一半就是我的。
(十九)接头暗号
王雁的死除了警察,花街全都知道。有些小姐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被世界所抛弃。她们意识到自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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