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客栈的木桌边,她觉得很多东西,在这里的空气下,已经远去了。
苏惠在阿天的旅社住了下来,她发现自己被人无端地监视。
那日清晨,阿天一人外出,苏惠觉得自己应该可以一个人出去走走,她感觉没有了前几日那样的紧张与危险,也许危险时期已经过了?她侥幸的这样想着。一人去了一家米粉店吃早餐,她走了进去,忽然有个女声在喊“哎。”她回头一看,原来是遇上肖珍。
肖珍殷情地邀请她与她坐在一起吃早餐。她勉强地坐了过去,肖珍开始警察般的问话:“阿天怎么样了?有跟你说些什么吗?”
苏惠有些不堪应付的感觉,与她一起,感觉自己的行踪与生活被人偷窥。
肖珍中午的时候,拉她去了安乡,她很勉强地跟着去了。她想,这是最后一次跟她交往。算是给肖珍一个完好的交代。
在路上,她了解到门农男人可以走很多家的婚,可以有几个固定的家,她感觉不舒服。
她在街头买东西,想买耳环,她说她没穿耳洞,肖珍很惊异,说死后怎么找得到路,去另外的一个世界。原来门农人穿耳洞是因为死后要有个耳洞让使者穿上线,引他们进死亡后的国度。
回去,苏惠呆坐在木板凳上,又一次地紧张起来。她发现自己这样焦虑的心情,无法平复下来。苏惠的心那么慌张,好像一只快要被宰割的兔子,想要逃跑,可却因为害怕,脚已经瘫软,跑不来去。
她在澄都湖没有感觉到安宁与恬静的心态,她可能过于融入了这里的民俗民风里。也许,她渗入门农人的生活太深了,看到的,听到的,和感受到的,与汉人生活的花絮一般无异。由于集中,于是显得让受过现代文明浸毒的她不堪忍受,而可怕的是,她竟然也是其中一员了。
苏惠的心情一直穿插在紧张与松弛之间,她的心情总是莫名变得很沉重,所有的风景几乎没有记得,而脑子不停地在反思与评断,哪怕是与阿天去湖边散步时也不停地询问和反驳以及思考,比如现代文明文化的普及与原始风情和欲望不可融和的抵触,原始本能欲望与无视道德为何变得如此张狂。
古老的风俗变质后成了量变的推动剂,很多门农男人借民俗的名义,与外族女人发生关系。从感情的欺骗一直到引诱并且恶化到半夜敲游客的门,强行相好,其实就是中国法律上所说的强奸或者诱奸。
而法律在这里,是无用的,女游客在这里是无法申辩的。可叹的是,汉族的女人,有的竟然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因为可以放纵,找个合理的名义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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