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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笙忍着越加炽盛的怒火,道:“不是要你们想办法灌进他嘴里吗?”
“呃……”两人面面相觑,实在不知如何回答。
话说自一年多前,他们这火舵舵主带回那个男人后,两人自此陷入恶梦当中。
因为,这男人从踏入座船后,几乎不曾说过话,整日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像个活死人似的,三餐送到他面前,碰也不碰,偏偏,唐月笙又要他们两人想办法灌进他嘴里……
试问,一个死也不肯开口的人,要怎么吃东西呢?
两人火起来,很想抡拳狠狠揍他一顿,唐月笙却又不许,最粗暴的方式只能将他绑起来,硬扳开他的嘴,将一碗碗汤汤水水灌进去,一日三餐,周而复始,教两人几要崩溃。
然而,从昨天起,唐月笙开始让两人在汤水里放了些东西,不一时,男人的力量变大了,不再虚弱无骨,致使他们虽绑得住他却再也扳不开他的嘴,如今算算,整整两天都不曾吃东西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出去……我自己想办法……”
两人如释重负,毫不掩饰的大吐一口气;为免唐月笙改变主意,连忙匆匆行礼,逃出舱房,却在双脚踏出门时听到屋内一阵碗盘落地的清脆声响,敢情那些汤汤水水全部洗了地。
坐在床上,旺盛的火气逼得唐月笙整个人快要颠狂,已经快两年了,明明是一个热情心性的人,却经年的冷若冰霜!
他、他就这么想死在自己手上吗?
唐月笙心头又愤又痛,直过许久,焦躁的情绪才渐渐沉淀,便见他站起身,将自己好生整理一下,缓步走了出去。
这里是个特殊的舱房,四壁以硬铁打造,连门也改成坚实的镂铁材质,为的就是怕里头的人脱逃出去;不过时至今日,他已明白,这些防备实属多余,因为里面的人根本不想出来,他只想死。
唐月笙大吐一口气,开锁进入,门便迅速关上。
严格说来,这个舱房的环境并不差,不止床被齐全,空间也不小,但是经年照不到阳光,加上他常把吃进嘴里的东西呕吐出来,因此,不管怎么清理都飘散着一股怪味。如今又适逢闽南夏季酷暑,铁制的空间更显燠热。因此,唐月笙只在舱房里站一会儿便汗流浃背,何况是这个长期被关在此处的人。
“你……不觉得这一两天比较有力气了吗?”唐月笙压抑着近乎崩溃的情绪,对着眼前的人说着。
男人坐在床缘,垂首动也不动,彷彿说话的人只是一团空气。
唐月笙深吸口气,缓缓走到他眼前,居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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