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雷烈都看在眼里。他不得不佩服丁曦兰的坚韧,不过,他不能就这么看着,他得帮他们父女一次。
“曦兰哪,你今天就不用上山采药了。我这有些银子,你到镇上替我买点好酒还有好吃的。”雷烈从钱袋里拿出一些碎银子,大概有七八两,也够山里人一两个月的花费了。
“这……”丁曦兰迟疑不觉,目光转向父亲,示意他拿主意。她当然明白,雷爷爷这是帮她,想让她留在家里多陪陪父亲。
丁谷虚也是明白人,他以为雷烈这么做,是想帮他,让他在最后的日子里,能够跟女儿多相处。他很感激,可是,他不能同意。
“雷老爷,你这也太见外了。在我们家住,哪还能让你破费呢?”
“丁老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按理说,我都在你们家白吃白喝那么多天了,应该给你们银子才是。正是因为我不见外,所以,我才没付你们一分钱。只不过,我想吃点好的,而老弟你这身子,也该好好补一补。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只好回家休息去了。”
“呵呵,蒙雷老爷不弃,晚生又能说什么?”丁谷虚也只好答应,“曦兰,你就照雷老爷说的做吧。”
“是。”
语毕,丁曦兰感激的向雷烈行了个礼。
接下来的日子,雷烈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不让丁曦兰上山,起初,丁谷虚
倒还不同意,总不能一直花人家的钱,但他一拒绝,雷烈就以回家养伤相威胁,他也就随他了,他知道,雷烈是一番好意。而丁曦兰见爹都没有反对,则是更努力地配合着雷烈。
在那段时间里,雷烈不是与丁谷虚下棋,就是与他聊天,这两人聊起来,也真不得了,说个几天几夜都不会觉得累。而丁曦兰则一直伴在他们身边,给他们沏茶做点心。有时候,丁谷虚还会抽空给她讲讲一些史书典故,雷烈也会跟她讲一些奇闻趣事,当然,也会有意识地给她讲一些自己家里的情况,如顽劣的孙子,听话的孙女。
不过,美好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十几天后,正如丁谷虚所言,他浑身又开始疼痛了,而这次,他显得异常的虚弱,整个脸煞白得吓人,嘴唇也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犹如冰封千年的干尸,迷离之际,他紧握着女儿的双手,丁曦兰则已泣不成声了。
“兰……兰儿,你别……别再哭了。你……你应该为……为爹感到高兴。爹终……终于可以……去见你娘了,也不……不用再受……病……病痛的折磨。”
“爹……爹,你不要离开女儿。女儿就剩你一个亲人了,你走了,叫女儿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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