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悠疾走出了饭店,她没有回公司,直接开车回到天母她私人的高级单身套房。
一进门她就冲进浴室里,卸下所有的衣物,彻头彻尾的洗刷着自己,但她却怎么也刷不去一身的烦躁,也刷不去那个陌生男人的手指留在她下体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污秽不堪的,思想、身体……
「我们辜家是书香门第,老实告诉妳雨悠,妳虽是在国外长大,不过妳也太新潮、太开放、太随便了,刚刚我的爱抚只是在试探妳,而妳……我本以为妳只是天性活泼,没想过妳原来是这么放浪的女孩,也许……妳不是第一次吧!我们--分手!我不能娶妳……」
辜莫凡的话像冷风再度刮过她的耳根子,雨悠旋开莲蓬头让冷水劈头淋下。
「你不娶我了?」
「是的,也许妳姐姐会比较合适当辜家的媳妇。」
「依琳?」
是了!是依琳,只有依琳那样娴淑端庄的女孩,才配得上辜莫凡的清高不凡……
噢!他居然用她身体的本能反应,否决了他们三年的感情,他用性引诱她、试验她……
她以为那是极其自然的,在爱情的核心中性爱是自然的,但在他的眼底她的热情变成了放荡,她活泼的本性随即变成了随便!
他怀疑她不是处女!
从那一刻起在他的眼底,她再也看不见温柔及爱慕,他的鄙视让她觉得自己是污浊的、是不洁的,她的体内甚至整个人都吸附在人类原始的劣根性中,她只是贪恋爱欲的卑贱女子,她的四肢百骸都写满了令人不齿的下贱……
他深深的刺伤她,狠狠的扒去她所有的自尊……
那年她才刚要从大学毕业,是个对爱情充满憧憬的女孩,她以为被爱是幸福的,把初次奉献给一个即将论及婚嫁相恋三年的学长是至爱的表现,怎知君心不似我心,还给了她一个残酷的痛击。
下雨了吗?为何连雨都是冰冷透骨……
噢!不是下雨,是莲蓬头洒下的水,雨悠抬起脸让冷水打在她凄涩的脸上,泪水也迸流了出来,但此时她分不清那是从她心底流出来感伤的泪,还是懊悔的泪……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三年来她冰封起自己,她隐藏了自己真实的性情,从此对所有的男人视而不见,她随时提醒自己--贞洁是女人的生命,男人是最不可靠的动物,她无时无刻不戴着冷漠的面具,她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是今天那个疯狂又可恶的日本男人,竟没头没脑的侵犯了她!
他销毁了她好不容易堆砌成形的自尊心,他让她披在身上的保护色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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