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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靳尘不见了!”
“我刚刚听见了。”他又没聋!“谁最先发现的?”
“是恒远。他就在外面呢。”
“等我一会儿。”佑赫站起来就想要去拿衣服,但一夜失控的交欢耗尽了他的体力,再加上突然的起身让他一阵头晕目眩,踉跄著倒在秦暮的怀里。
“你看著点。”这就是纵欲的结果!哼,说什么他秦暮滥情,他彰佑赫也好不到哪去!只是,想不到一向冷淡死板、洁身自好的佑,到了床上,竟然比他更加疯狂没节制……切!这些被他撞见,看他以后还有什么立场说他!!
不过老实说,他有多久没听过佑赫用这样温柔的口气说话了?他已经忘了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温和宠溺的神情……
“要不要叫老头子过来?”看了看他肩膀上暗红色已经凝固的血迹,秦暮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到了他赤裸的身上。
“不用,已经不碍事了。”佑赫随意看了一下,轻描淡写的道。昨夜太过激烈的动作扯裂了伤口,后来又因为怕吵醒怀里的人一直没敢乱动,这要是让独孤药知道了,他以后还有清静的日子?
“好吧,我先出去,你快点啊。”
“暮!”
秦暮才迈出的一步又停了下来:“什么事啊?”
“嗯……你出去帮我把老头子叫过来。”
“啊?”秦暮忽然发现今早自己的理解力不是很好,尽发出一些震惊疑问的感叹词……他不是才刚拒绝自己的建议吗?他惊谔的瞪著一向坚决果断的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听到了这辈子最令他笑到憋死的话……
“我想……胜皓的腰伤到了……”
“要不要追?”秦暮已经冲到门口。
“不用,让他走。”佑赫淡淡的道,只是个传信的,捉到也没价值。
“果然是北辽的人。”恒远拔下匕首,展开了信条……
“佑,是给你的。”
“嗯?”给他的?滕尔载的吗?
彰佑赫:
七日午时,西郊城外,要你单独赴约,否则黎靳尘性命不保。
……滕尔载
“佑,写了什么?”秦暮心急的接过纸条,扫了一眼,“滕尔载?就是那个北辽的副将?怎么是他?”
“离七日还有十天……你要去吗?”最后看的恒远将纸条狠狠的揉成团。
该死的,靳尘怎么会落到他的手上?!这笨蛋,一点都不知道保护自己,还想要去做卧底!
“我和你一起去!万一他耍诡计怎么办?!”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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