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让秦暮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身子也往后倾了一倾。
“那你告诉我靳尘哪去了!”
“靳尘……”靳尘……
像是老天有意救他,沉默的时刻士兵的声音插了进来——
“报告将军,我们在十里外的地方发现了刺客的尸首。”
“死了?”佑赫皱起了眉,片刻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阴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不用管他了,叫你们的人回来吧。”他蹲下身将手里的缰绳拴在地上的木桩上,秦暮愣了片刻也只好跟著蹲下来:“佑赫,你听我说……”
可惜他还没说完佑赫就已经拴好了又站了起来,抬手开始松马鞍。
“佑赫,难道你怀疑靳尘他叛变?”
“我没说过。”秦暮等了半天才等到这一句,忍不住当下拍住了佑赫正在整理的马鞍,“你就是这么想的!”
佑赫这才停下了手,盯著秦暮拍在马鞍上的手发呆,然后索性放弃收拾的动作,直接转过头来面对他,“那你告诉我,以靳尘的身手和武功,怎么会敌不过那个北辽的刺客?!更何况说那个已经受了伤的滕尔载!”
“那……那也不排除有意外啊!”
“……”
“佑赫,大家朋友一场,你又不是不知道靳尘的为人,他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啊!”
“我……”我也当然希望是。我宁愿是自己错了,是自己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也不希望真相是我想的那样啊!“不管怎么样,先找著靳尘再说。”
“对对,到时候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可是似乎总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又一次印证了造化弄人。
七日后,他们接到了皇帝的圣旨——
和势均力敌的北辽之争,未损一兵一毫,就轻易大获全胜,连金牌都到了手。
十万精兵死的死,降的降,就连副将都明白大势已去,最后举刀自刎。强大的北辽在一昔间溃不成军。
西林皇帝最有威胁力的对手,不出三日就送来了求和的议书,北辽的财富尽数贡来。
皇上龙颜大悦,即刻召禁军回宫,开恩大赏。
求和的议书既签,前线已无战事,禁军终于离开了驻扎了大半年的草原,撤至大本营——西林边境内最西北方的城市热城。
既是边塞城市,民风淳朴,景色也与繁华的库尔勒截然不同。
远离尘嚣的纯净让佑赫起了兴致,扔了一身的繁冗礼节,将军的身份和不断困扰的琐事,他骑马载著他的宝贝整个草原的奔跑,追赶那些放牧的羊群,然后连马儿一同扑进温暖平缓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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