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出来的时候,正好十五岁,没想到才一转眼,我都快五十罗!”
“你家乡在哪儿?”头—;回听他提起旧事,武大爷好奇地问。
说到家乡,胡大夫便不自觉地得意起来。“我与那闯王李自成是同乡,都是陕西米脂人。”
“这么巧?”
“就这么巧!”胡大夫啜了口酒。“嘿!要不是这吴三桂山海关门一开,咱们米脂可成了帝王乡,是块龙地罗!”
武大爷也不禁感叹,“说得也是!与其给清狗管,咱们还不如拜闯王当皇帝!你们看看!”说着拉起背上的辫子,这像什么样啊?”
“说到这儿……”胡大夫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手搭住武大爷,一手扣着易开封,“你们记得不?十年前曾有一段时间,街头巷尾时常传着几个年轻侠士抗清的故事?”
“有这印象。”武大爷点头。
“老武,你还记不记得那几个侠土是姓啥名哈?”
武大爷挑挑眉,“好像是叫什么拳啊刀的,我记不清楚了。”“那其中这刀是什么刀,你猜猜!”胡大夫显得神秘兮兮。
没啥耐心跟他批,武大爷不耐烦地甩甩手,“你就说吧,我懒得猜。”.
“是开封刀啊!老武,开封、开封,这可正巧是咱们开封的名啊!”说着胡大夫用力拍拍只顾着喝酒的易开封,“开封,你的名字除了是名城。也是名侠呢!”
武大爷忍不住笑道:“可惜此开封非彼开封,如果咱们开封真是那个开封,咱们镖局不就用不着请武师,只要开封一个人坐镇就够了嘛!”
说罢,两人迳自相视大笑,浑然不觉一旁黑着脸的易开封只顾着灌他的酒,压根没搭理过他们。
第五章
“哗啦!”兜头—;盆冷水淋下。
易开封用力地甩着头,企图甩掉心里般据不去的烦闷。
“开封。”初静推开浴间的木门,捧着剃刀和布巾走了进来。“你要先剃发还是—;—;”未尽的话消失在看清他落寞神情的瞬间。
仅在腰间围条长巾的他就坐在浴盆边的小矮凳上,垂着头、垮着肩,打散后的长发湿漉漉地垂散在肩背,一双茫然的眼里写着沮丧。
“开封?”她来到他身前。
他抬起头来,望着妻子满是担忧的小脸。
“怎么了?”她蹲了下来,小手轻抚上他脸边。
他抿着唇,一语不发地回望着她,心中一时百味杂陈。
四年前的那天早晨,她说是要为他缝制新衣,希望他能留下个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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