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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似曾相识的清丽容颜迅速在他脑海里转了一圈,霍地,他眼睛一亮, “你是景—;—;”接下来的“榕”字在他猛然警觉下打住。强抑住心头的亢奋,他谨慎地回头吩咐属下道:
“你们先退出去看住马儿,待会儿有事我再唤你们进来。”
几个大汉听他一吩嘱,立刻乖乖地退出门口,走到十几步远,马儿停仁的竹篱门外。
确定门外的人听不到屋内谈话,徐冀这才敢让激动的情绪外露。“景榕,你是景榕!”
“徐伯,好久不见。”原本不打算认人的初静暗叹口气,却也只得乖乖推开小弟站出来,笑脸迎向徐冀。
叔康瞧他们两人似乎是熟识,忙插嘴问; “大姐,你们认识?”“大姐?”徐冀看看叔康,又再回头看看初静,满头雾水的问;“景榕,这是?”
初静转头一手拉住小弟,一手拉着小妹,为徐冀介绍道:“徐伯,这是景柽和景娴,您还有印象吧?”
“景柽?景娴?”徐冀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们就是当年还小不隆咚的景柽和景娴?”
“叔康、季乐,快叫徐伯。”她拍拍弟妹。
“徐伯!”至今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季乐听话地喊人。
“徐伯?”叔康怪叫道: “大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以前是见过他们吗?
“也难怪你不记得。”徐冀露出这几天来的第一个笑容。“我上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也才三岁,景娴那时都还窝在你爹怀里呢!”说着再仔细瞧瞧眼前几乎已快和他一般高的少年,喜悦里多了份欣慰。“没想到你现在都这么大罗!”. “呃……徐伯认识我爹?”有点受不了他关爱眼神的叔康别扭地址动嘴角。
“徐伯是爹生前的至交。”初静为他解释道。
徐冀愕然, “生前?景榕,你是说涑民兄已经……已经过身了?”涑民是初静他爹朱常浦的字。
“嗯,爹已在五年前去世。”
难以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徐冀眼前一黑。“是……是因为官府的缘故吗?”
他问得有所保留,可初静听得明白。“不是的。爹是因常年奔波导致体虚气弱,加上一时的风寒,身子禁不住,在病中过世的。”
知道老友不是死于非命,徐冀心中的大石方才落了地。“那景中呢?怎么没看到他?”
听他问及大哥,叔康答道:“大哥下田去了。”
“下田?”徐冀再次受到震撼, “景申下田?这……景榕,你怎么让景申去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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