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哀哀」的闷呼:「妈啊,杀……杀人了……」
阙不凡抬脚将人给踹远些,嘴角扬起一道弧度,冷嗤:「今夜是吹冷风来扫门面,识相的就滚远些。」
「呿!没用的家伙,这麽不耐揍。」冷念生甩甩手,左手随便抓个妓院内的客人,将右手拳头所染的血渍尽往客人的衣袍擦。
客人吓得半死,双腿一软,连连求饶:「大……大爷,饶饶命……饶命……」
冷念生斜睨著对方,哼道:「你怕什麽?」
「我……」
「滚开。」话落,冷念生同时将人拽远些。
客人见情势不对,逃也似的爬出门外喊救命。
冷念生一脸肃杀之气,放眼环顾四周,一声「拆了这地方!」随即夥同两位弟兄见到桌子就掀;碰到椅子就踹;拿起花瓶摆饰就砸个稀巴烂;遇到不识相的客人就打--
「啊啊啊……」
「救命啊--」
须臾,妓院内被他们三人搞得鸡飞狗跳,众人惊叫连连,此起彼落--
「好……好可怕……」楼下所有的娼儿吓缩挤成一团,几名女子躲在墙角浑身抖擞著。
嫖客们能逃则逃,能躲则躲,莫名奇妙的白受一场无妄之灾。
风纪延在楼上和娼儿、大爷们寻欢作乐;人性最淫糜丑陋的一面正活生生的上演。
宴厅之内,设有酒池,男男女女几杯黄汤下肚,各各几乎是一丝不挂,集体交媾,娼儿任人亵玩,爷儿们是不亦乐乎--
乍然,宴厅门口传来几名汉子的哀号声,随即宴厅大门碎裂,木屑横飞,两片门板登时「磅!」的躺平在地上。
吓!
众人立刻从醉生梦死中惊醒,男男女女眼见来了三位满脸肃杀之气的男人,当下纷纷逃窜--
风纪延正趴在一名娼儿身上发泄肉欲,抬起头来,不禁愕然,冷念生居高临下的站在酒池边,冷眼瞧这活色春宫,想到明月曾经受此糟蹋,抬脚就往风纪延的脸上踹去--
「噗通!」
风纪延一瞬仰头跌入水酒里,「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酒才憋住气,待浮出头面,人好不容易爬上酒池岸边。
冷念生瞧他像条狗似的姿势,「不愧是畜牲才干得出来,啧啧,你这妓院的花招不少,简直不把女子当人看。」
风纪延咬牙,随手抓了附近的衣服披上。赤红的眼瞧宴厅之内一片狼籍,一股闷气混著酒气登时爆发,怒吼:「冷念生,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
「我怎样?」冷念生手里握著一截断掉的椅脚,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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