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没有多馀的房?」不然念生怎会跟翟颖睡在一起?
「禀……」邵军顿了会儿,一时之间不知该唤什麽。心想既然大人都叫这男人是娘了,他又何必在乎男女有别的称谓呢。
开口唤声:「夫人。」以及,「请你们各位先至偏厅稍待,我这就去请大人。」
「不必了,你马上带我们去翟颍的厢房。我要看看念生被他揍成什麽样子。」尹玄念说完,甩头就走。
冷铁生在他身後喊道:「玄念,你走错方向。」那糊涂的倔东西,还是一样我行我素的死德性。
呃,尹玄念回头,瞧一行人步往长廊,而相公仍在原地等,那脸色真差,「你叫什麽……」尹玄念略显尴尬的垂首。
冷铁生瞪著他黑压压的蠢脑袋,说:「我知道你心里著急,但是别胡思乱想,翟颖这孩子向来做事有分寸,我跟你保证,他不会亏待念生。」他就不信会在三更半夜跟著念生到溪边去的大儿子,会多舍得揍人。
***
趴在身上的人儿体温偏高,似发烧……
「念生、念生……」翟颖轻声唤,微晃著人儿的肩崁,问:「你是不是那儿不舒服?」
冷念生勉强撑开眼,随即又敛下,脑子昏沉沉的,求他:「别吵……」
翟颖稍微侧身,人儿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失去活力与朝气--他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心下一凛,翟颖微蹙眉,细凝那侧颜红,裸露的背也是……乍然一惊,翟颖伸手扯开覆在人儿腰际的薄被,这才发现臀部的伤口竟然还留出少许血渍……怎麽可能?!
不过是皮肉小伤,昨夜所擦的膏药虽不是神丹妙药,最起码在伤口愈合的疗效颇佳,理当能止血才是。
就在翟颖心存疑虑之际,房门突的「砰!」的被踹开,他喝然低吼:「是谁好大的胆子!」
「唰」将纱幔一掀,床边站著四个大男人,八只眼睛同时圆瞠,唯独爹面无表情。
娘略显呆傻的张著嘴,似有话要说:「你们……你们……」
「啊,你们俩……」阙不平像见鬼似的叫:「你们俩该不会也--」倏的住口,他不敢乱说话,以防被抓去拔舌头。
阙不凡镇定心神,刻意忽略趴在床上的人光裸著上半身,实在很难不令人联想其中暧昧的关系。
翟颖一派若无其事的下床,拉好纱幔罩住床内春光。
众人见他喊了一声:「爹、娘。」之後,迳自穿套衣裳,没有任何解释。
翟颖心系著人儿的异常现象,无视这些亲人八成是来兴师问罪,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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