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
丁觉善的脸色一瞬惨白,扭曲的脸孔已被揭破其由来--
翟颖道:「当年,你偷了画,却万万料想不到会在半夜遇到抢劫,不仅被砍成重伤,还破了相。若不是济善药铺的大夫去城外的途中经过,且好心救你一命,否则,你早就死在路边。」
「啊!」济善药铺的大夫手指著夥计,「你你你……」他当初的一念之仁竟然救了一名窃贼。
他好心的医治与收留,甚至传授医理给夥计,是要他习得医术,将来用在救人。
结果夥计竟作出害人之举,莫非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麽。
丁觉善咬牙道:「算你厉害,翟颖。」
「是你不知该感激大夫的救命之恩,不知该重新做人,不该有害人之心,否则,我还逮不著你。」
翟颖想到事情的演变是从何而来,一股气登时提上胸口,手中的惊堂木一啪,怒问:「为什麽要毒害冷念生?你和他之间究竟有什麽恩怨?还不从实招来!」
丁觉善不过迟疑了会儿,翟颖乍然一吼:「来人啊,再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吓!
丁觉善的两手臂分别被官差一左一右的架起,登时魂飞魄散,被拖至半途,他回头频频求饶:「大人,我愿意招、愿意招……」被折腾了许久,他就算有再硬的骨子也经不起打。
话已出口,就没商量的馀地。翟颖挑眉,冷嗤:「你终於愿意招了。很好,那就留下一口气来回答本官的问题。」
惊堂木再度一啪,同时出口:「拖下去打!」
登时,堂上再度惊传惨叫,翟颖彷佛变个人似的,作风冷酷无情。
官差们从未见过大人审个案子枉顾人命,将犯人给整得半死不活。
冷铁生和尹玄念也从未见过大儿子这般残忍,都快不认识了。
须臾,丁觉善的下半身全染了血迹,一路又被拖了回来,就丢在沈娘和明月的身边,两个女人是吓得差点昏死过去。
丹凤俊眸淡扫堂下的人犯哼哼哀哀,一副要死不活。翟颖已丧失了往常的怜悯之心,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瞧瞧自己现在的样子,真像个人吗……
心系的人儿不知睡到哪时候才会醒,他根本不想花费时间在这些歹毒的犯人身上穷耗,什麽正义、公理通通都是狗屁不值的东西!
梦想已碎,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就在他的房里令人崩溃……
「啪!」惊堂木一震,翟颖提醒自己仍有心愿未了。「快说!」
丁觉善怕在遭受到更残忍的酷刑,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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