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拖去严刑拷打。
「喝,一定是你!」沈娘随即想到就只有药铺夥计会做手脚,她气急败坏的骂:「绝对又是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干的,不但害二少爷,也想害明月,你真是害惨了我……」
一气之下,沈娘也不管在现身在何处,想到自己落到这步田地,抡起拳头就往药铺夥计的身上打,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骂:「你这杀千刀的;害老娘也得来活受罪,你该死……」
「闭嘴!」翟颖的脸色一沉,当下「啪!」的一声,惊堂木吓阻了沈娘撒泼。
「公堂之上,岂容得了你胡来。邵军,掌她的嘴!」
邵军立刻上前动手,面无表情的抓著沈娘的肩头,扬手就猛甩沈娘的脸皮。
「拍拍拍--」的巴掌声不绝於耳,其执法的过程丝毫不见手软。
沈娘被打得连痛也喊不出口,整个人被甩得披头散发,两边脸颊红肿得跟馒头似的。
丹凤俊眸淡扫堂下众人一眼,爹娘的脸色是愈来愈难看,两双眼一致望著他,无言的请他手下留情。
翟颖是一脸凛然以对,毫无波动的情绪教人看不透其心思;落下逞罚的同时也报复他人残害冷念生。
怒气与悲恸在体内流窜著,若无发泄的管道,天晓得他将会干出什麽。
「够了!」
一声令下,邵军止了动作。退回原地站好。
沈娘捂著鼻口,血水、泪涕四横,连吭也不敢吭声半句。
公堂之上,静默了半晌--
翟颖的思绪飘离了案情;思忖这些犯人磨光了他的良善之心;一点一滴的随著人儿沉睡的愈久,消失殆尽……
呵,微弯的唇角勾勒出一道残忍意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该当是冷家人的作风不是麽。
暗敛了心神,转移无时无刻会窜出头来的伤痛,压抑想回房的冲动,翟颖继续问道:
「丁觉善,堕胎药含著砒霜的缘由,又是为了哪椿?」
丁觉善趴在地上不敢造次,有气无力的回话:「我是有在堕胎药里放砒霜……可也不是卖给沈娘……是卖给一个该死的贱女人!」他硬撑起一口气,针对沈娘咬牙骂道:「你这疯婆子,少把任何事都往我身上赖!」
翟颖手中的惊堂木一「啪!」
「快说你究竟是要害谁?」
丁觉善的目露凶光,恨死--「媚娘。」
喝!
翟颖闻言,又问:「你知她在何处?」
「不知。那贱蹄子在日前来到药铺买堕胎药,她的脸上虽罩著薄纱遮掩,仍是被我认出声音。」丁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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