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知道你父亲真正的死因。」那也意谓着,为父报仇之事必须就此打住。所有人都必须承认,金虎上将的确死于旧疾。
「我能信任你吗?」金隶儿不敢轻下决定。
「你只能信任我。」卫齐岚眼中毫无妥协与退让之意。
瞪着那幅画像,金隶儿咬着牙问:「你发誓你永远都不会说出去?」
眼前突然银芒一闪,悄无声息的,正燃烧着的蜡烛已经被斩断一截。「倘有食言,如同此烛。」
要做东陵的敌人,还是做东陵忠心的臣子?这对在此之前从不曾怀疑过自己身世的金隶儿来说,简直不需要经过考虑就能决定的事。但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他却不是那么样的确定了……
「如果我是北宸的皇子……」
「北宸早已没有你能够容身的地方了。多年前你母亲放弃她的身分,在边关委身于你父亲时,对向来注重王室忠诚的北宸来说,你已不可能是他们的一员。」
向来注重自身血统,从来不肯与外族人通婚的北宸人相当轻视混血的子孙。金隶儿若投靠北宸,只是自讨苦吃。
「可若有一天,东陵的人们知道我身上流着一半北宸的血……」
「那么你会以你体内另一半东陵的血来证明,你配作为一名东陵的臣民。」
金隶儿忽而扯了扯唇角。「先前我正打算先下手为强,来个起兵谋反。」
卫齐岚只是笑笑,夸张地掏了掏耳朵。「你刚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毫无预警的,金隶儿挥出手中长剑——
「匡当」一声,卫齐岚再次以剑鞘轻巧格开他致命的攻击。
「学艺不精,得再重新操练过。」将军说。
又输了一回。金隶儿总算心服口服,再没话好说。他放下兵刃,向前行了个参拜上将的军礼。「末将金隶儿,拜见紫衣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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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当卫齐岚偕同金隶儿到金波江边接容四郎的时候,差点没被骂到臭头。
「怎么来得这么慢?你知不知道,再晚一步,我就要被弓箭射成蜂窝了!」扯着卫齐岚的手臂,容四郎低声抱怨道。
卫齐岚没什么诚意地安抚:「至少没有晚一步啊。瞧你,不是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什么?你这良心给狗啃的!」
「好好好,这次你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吧,我不阻止你。」自知理亏的卫齐岚,很知道要在何时表达真诚的谢意。
当下,容四郎真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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