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这次不再是我和他,还有她。任何事情只要能沟通,那便就有解决的路径。
我们换了三次咖啡,都喝完了,都笑了,都是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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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里有一个习俗,大年三十的早上聚在家族最老的长辈家里吃年饭。我们这里不比大城市那样,吃年饭一直从今年吃到第二年。不过除夕夜是可以在自己家置办家庭小宴的,但往往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刚刚开始,小宴就已经吃过一半了。
过年这一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我并不在乎压岁钱的多少,也不在乎有什么新年礼物,只要能团圆就好。看着家族每位亲人的面孔都健康的出现在年宴上,这是多么值得微笑的时候啊。
新年的第一时间时,我给陆宁和简杰挂了祝福电话。放下听筒后,我忽然又觉得应该再给一个人挂一个祝福,但是谁心里却又没有底。我蓦然想起安琪的圣诞卡,我想应该发扬一下中国人礼尚往来的风格,于是又给安琪挂了个电话。
再次放下听筒的时候,我发现那种欠缺的感觉犹在。这时,我想起了月丹儿的圣诞卡,索性二度发扬风格。接着我便拨通了月丹儿的电话。
提示声响了三下,那边有人接了。
我说;喂……
那知道“喂”字才刚出了个“口”,“畏”还没出音,那边便传来了月丹儿的声音:喂,喂,你好,新年快乐。
我被月丹儿兴奋的劲吓了一跳。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干吗一拿话筒就祝福啊。
月丹儿依旧兴奋的说:过年当然要开心啊,新的一年丧着脸多晦气。不论你是谁,我都会将快乐送给你。不过,你到底是哪位啊?
我自报姓名;樊义,如雷贯耳吧?
月丹儿兴奋的劲头一下子消失了,她有些唐突的说:啊啊是你啊,有什么事情吗?
我暗觉不对,问:怎么了,我的名字难道很晦气吗?怎么一下子好象掉到北冰洋里去了你。
她轻轻的笑了笑,说:你是大冰块,对你当然要冷一点嘛。
我笑:冰块?太损了吧你。呃,还是长话短说,还你一个人情,在电话里给你道一声新年快乐。
她说:谢谢你了,我也祝福你新年快乐。
预想的现在应该挂上电话了,但我总有一股想听见她先挂上电话的感觉。兴许她也是这么认为呢。我们都等着彼此先过上电话,所以谁都没有挂电话。
沉默。还是沉默。
她打破了沉默。她说:咿,你怎么没挂……对了,期末考试的成绩你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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