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哈佛的大学里。一个月来,与其他同学所说的闲话总计超不过一万个字,连莫泊桑的《羊脂球》的字数都不及。每天顶多只能与月丹儿闲聊一会儿,但仅仅是一会。月丹儿虽然很乐意与我聊天,但她更乐意去学习。
我仿佛活在了一个死人的世界里!
惟独有活人气息的地方是寝室。寝室是另外一个世界,学生们往往在进寝室门的前一步还是一身书气、一脸呆板,但一当跨入了寝室,那就宛如来到了《乌托邦的世界》,整个人都脱胎换骨,到处都呈现出如春的生气来。
在正个一中,除了月丹儿能与我谈的来之外,便只有我的室友卫帜锋了——那个曾经让我没有好感的古惑仔。卫帜锋的确是一个地道的小混混,在学校内外都颇有关系,,是一个很重视义气的人。他睡在我的下铺,我们往往都会聊天到很晚才收声。
与卫帜锋真正投机并非偶然,完全是出自他一个人的主动。起初我还对他睡在我的下铺怀有成见。但第一个晚上过了后,我对他的成见便有了收敛。
那晚他率先道出了我的名字,并向我问了好。我很吃惊,出自好奇我回问他一句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他一点也不卖关子,直接或是在“市高校篮球联赛”上得知的,还说对我的球技很钦佩。我终于知道那次在教务处里他为什么会用那种眼光看着我,顿时让我伟岸三分,随即便与他进一步攀谈起来。
其实卫帜锋并不简单,他就象就是张艺谋《英雄》里的残剑一样,表面上泛泛而已,不过一副玩世不恭、处世不虑的样子,但他心中却怀有天下般的壮志。
有一次,他躲在寝室的阳台上抽烟,我就在一旁假借晒衣服为他做掩护。他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了一阵浑浊的雾气。他看着徐徐腾气的烟雾,仿佛是不经意的丢出了一句话,说:你觉得中国的教育怎么样?
我隐隐约约的听出了他有话要说,索性配合了他一下。我说:还能怎么样,平平无奇,漏洞百出。
他深奥的笑了笑,又吸了一口烟,带着烟气说:如果真的只是平平无奇那也就罢了,问题是,它连平平无奇都不如,简直就是牢狱。
学校,牢狱。这两个词我也曾经联系在一起用过。
我继续佯装的说:此化怎么讲。
他将烟搁了下来,一脸严肃:我不想多说,你自己应该能觉察的出,如今的中国学生并不是在享受教育,他们是在接受教育。
我的脑袋一嗡,回忆了一阵,不觉间点了点头。我淡淡的一笑,说到:也许吧。你的成绩……
他有些愠怒: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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