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仅仅只是喜欢月丹儿一样。喜欢,就已经足够了。
卫帜锋看着我沉寂且隐约透着抖动的脸色,眼中的惊恐接近面对死神时的那样子。他慌张难控的说:樊义,对不起,对不起,我对…。。对不起你…。。这件事情很复杂……
我的内心已经只剩下知道凶手,然后惩罚他。我提高了声位,再次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用对不起我,我现在只想知道凶手是谁?
卫帜锋有些不知所措了:樊义,你别再问了,算我求你…。。这件事情…。。我……
我再度提高声位——将近咆哮,打断道:说,凶,手,是,谁!
卫帜锋底下了头,许久后才缓缓的抬起了头。他木然的说:那晚,是关祖端来的酒,我和……
我肯定了下来,不需要再听什么闲言碎语。我阻止他的话,又道:关祖在哪?
他睁大了眼睛,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把话说完……
我已经再也听不进他的其他废话了。我厉声问:他现在在哪?说呀!
他依旧慌忙的道:他现在还在学校前面的酒吧里,但是昨天晚上是我…。。
“是我”后面的内容我已经是听不清了。我没有再说什么。调转头冲出了寝室。我的步伐在加快,眼前的一切事物逐渐模糊,感性功能处于了麻木状态。
我真想哭出来,但又找不到哭的理由,于是只能干挤出了几颗愤怒的眼泪。泪莹中,不断的闪先月丹儿的身形,我们相遇,我们相识,我们相别,我们相决,一幅幅的影象一颗颗的泪,连穿在一起有如重现在眼前。
无论怎么说,出此之事也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去刺激月丹儿,也不应该允许卫帜锋带她去。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就象曾经我眼睁睁的看着吴佩妮离去而不加去追与样,是我的错。想到昨天晚上月丹儿挣扎时候的情形,以及她的泪,她的呼唤,她的血,她的无力的反抗,我的心不由的一阵剧痛,痛的足以出血。
耳边的风猎猎作香,伴随着人声、汽笛声、碎裂声……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甚至都不知道我跑到了何处,但是我能肯定,我跑了许久,跑了很远。我驻了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分清了路道再次疾跑起来。
我来到了酒吧,毫无顾忌的冲了进去。里面很暗,在吧台处却依稀能看出几个身影,我走了过去,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果然是关祖。他正在和另一个妖艳的女孩子嬉戏着,在他后面还有另外一些小混混,他们都在笑——禽兽般的笑。
我在关组面前站住了,寒森森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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