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气、千求万求地拜托婆婆喝药;自己却是被个凶神恶煞狠狠瞪着、恐吓着,不得不喝……
“能不能……帮我掺点糖水?”她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犹想讨价还价。
“掺了糖水,药效会减半。”他立即回绝,甚至还带些幸灾乐祸地道:“你现在不喝,凉了还会更苦。”
呜呜呜……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报应?梁玉慈再也想不出拖延的借口,更怕这补药真的会越放越苦,只好默默地捧起汤盅,深深吸了一口长气,屏住呼吸,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见她终于听话喝掉汤药,严靖云松了一口气,扬起微笑道:“我今晚有个应酬要出席,恐怕不会回来过夜了……”
他迳自交代着,没留意到耳力不好的她因为专心喝药,除了吞咽的声音以外,根本什么也听不见……
忍耐着把喝起来比看着更苦的补药吞完,粱玉慈皱着小脸放下汤盅,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得回织坊去了,你一个人小心点。”他接过汤盅,温柔地以指抹去残留在她唇瓣上的药汁,教她飞红了双颊。
“喔……”即使两人已有过夫妻之实,她还是不太习惯这样亲昵甜蜜的动作。
男人动情地低下头,叠上她的双唇,有些急躁地夺去她的呼息——
“……好苦。”忽然,他稍稍退开,皱着眉道。
梁玉慈先是愣了愣,然后便“噗哧” 一声,无法克制地笑了起来。
原来也有这种报应啊!
“哈哈哈……”她笑得肠子都要打结了,刚才喝补药所残留的苦味,这会儿也全都不翼而飞。
只是她并没有得意太久。下一刻,还在一边喊疼、一边大笑的她就被男人拉着站起来,惩罚似的堵住那放肆的唇瓣。
严靖云火辣热烈地吻住她,还缠着她、逼着她一定要仿效他的动作回应。
对男女之事尚且一知半解的小女人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两下便被他挑拨得头晕腿软,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一阵天旋地转后,梁玉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诧异地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战场早已经移到内室的床榻上来了!
失踪许久的神志咻地回笼,她红着脸推开身上的夫君,气息不稳地道:“你不是、不是要回……织坊么?”
衣衫不整的男人挑起—道眉,不得不佩服她,在这紧要的当口,还能分心想其他事。
“你确定要我离开?”他低下头,魅惑地在她敏感的左耳边,用充满情欲的口吻低语。
“可是——啊,不行啦……”沉默半晌,纱帐后突然传来她嗲软的抵抗,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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