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头发,还有银的……”望着银留下的毛发,她忍不住哽咽,“银……”王曾抱着他们说过,大家要永远在一起……转眼不过过了几个月,竟人事全非……
“银?”他似乎三番两次听她提起这个名字。他拿起那缕发丝察看,“这种定情物,关我什么事?”他把发丝扔回给她。心底把楼尘心和银的关系想歪了!莫名其妙的,他妒恨那个“银”!
他将心中这股妒恨转为尖锐言词刺向楼尘心!“这位‘银先生’的发毛,倒挺独特的,有可能是更北方的蛮族人吧!他是……你的奸夫?因为他死了,你才又找上我?”
楼尘心因难以置信,微张的双唇久久合不上!
“银是奸夫?那我是什么?”她哑着嗓子问,咬着下唇等待他的答案,随时可能痛哭起来。
“淫妇罗。”他别开头,告诉自己毋须为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心折!
“你!”楼尘心气得击床,说不出任何话。
“别气,我不过是开开玩笑。”他甩了甩发,有点后悔太早穿上衣服。他不该和她说这么多话,利用说话的这段时间,他可以再要她一次,也省得浪费力气去揣想在他之前,她还被哪些男人占有过!
“这些东西……”楼尘心捧着发丝、抚着紫宝玉,“全是我珍爱、仰赖的信物,好不容易再见到你,把它们摊在你面前,你却把它们全变成了最伤人的物品!知道吗?你开的玩笑让我想去死!”
她说的话不可信!什么他遭毒蛇咬是她救了他、什么她为他解了欲蛊、什么紫宝玉、发丝、情物……全是瞎扯!胡诌!
他再次强迫自己别去心疼她!“你还不了解我吗?”他睥睨她,“太容易得到的,我根本不会珍惜。”
“我是你的人哪!”楼尘心吼!她是他的人,他却不好好珍惜!为什么?
“就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何需珍惜?只有愈是得不到的,愈能留在我心上。更何况,你是个随便的女人—;—;”
“不准说我是个随便的女人!谁都有资格这么说我,就你没有—;—;”两行清泪狼狈地滑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谁准你这样跟我说话!别以为上过我的床,你就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向沙王真的动怒了,其中气他自己的成分为多。他吃错了药才会与她共枕彻夜,而且还站在这看她哭闹!女人,除了桑音之外,他向来是懒得理的。但眼前这个,就是有能力牵引出他多样怪异的情绪。
“我不可以吼你?那桑音呢?她为什么可以?”对于向沙王钟情的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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