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仍是缺乏情感。“只要和你在一起,我的胸口就有热气。”
闻言,她却是立刻紧闭上眼。
她……讨厌听他这样讲!讨厌听他这样讲!那会让她期待和陷落啊!
不能表现出关心或者眷恋,那样太依依不舍了。
那她,应该要怎么办才好……
告诉自己必须狠狠地推开他,但是她却只是双手颤抖地抓住他背部的衣布,几乎捏到皱烂。
她再也忍耐不住了。
胸廓像是开了个洞,把长久以来压抑的一切都给崩溃了。原来,从十三岁搬到别府那年,她发现自己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开始,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贪婪地汲取他的气息,涌出的激动让她连心都痛了。
想忘也忘不了……想忘也忘不了……就算想忘,也忘不了啊……
“宗政,你抱得我喘不过气了。”她终究没有推离他,仅是脸上带著他无法看到的脆弱表情,将面颊轻贴上他的肩,极轻微地这般说。
宗政明彷若未闻,睫也不眨地望著窗外。
黑色的月,应和著幽冥的队伍。
没有人可以看见。
第六章
轮回转化不休。
一旦发现有所偏离,就必须导入正轨。
马车喀搭喀搭地往前行进。宗政明直勾勾地望著坐在对面的孙望欢,一直不曾开口。
虽然明知他看人的眼神就是如此直接,但处在狭窄的马车里,更添增些许透不过气的氛围。孙望欢给他瞧得有些不自在了,只好说:
“我们现在……是照著范师傅的信,要去找回遗失的典当物吧?”几次出门办事,他总会带著她,也许是顾虑她不方便一个人单独留在韩府。
“是。”他依然目不转睛。
“这样……”她垂首避开他的注视,低声道:“如果信里写的全是真的,那就没有理由把簪子要回来了啊……”因为,是当铺不认帐在先。
前方驾车的宗政晓忽然探头,发表自己的见解:
“我说,不一定那范师傅又骗人,跟韩府当家串通好要人。”不明白公子已经著过一次道,为什么还能相信对方?他就是怀疑!
宗政明不发一语,仅是凝视著孙望欢。
她假装没事,宗政晓见状倒是一头雾水。他挤眉弄眼,小声问:
“怎么?气氛好像不太对劲,你跟公子吵嘴了?”
“没有。你今儿肚子不疼了?看著路,好好驾车。”她抿唇将他推回,顺带拉下车帘。
重新恢复成两人相对无语的状况,和他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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