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对此,雷飞的这份工作让不少人羡慕。雷飞的工资不比一线工人不少拿,又不用象一线工人撅着屁股,干那些又脏又累的活儿。无论是在白天还是在晚上值班,雷飞都悠闲自在的在工厂的大门口晃来晃去。他仿佛是这个工厂的主人。雷飞最喜欢威风十足的摸着腰间那根警棍,尽管他挎着的这根警棍从来也没用过。
于是乎,雷飞就有了一种象征性的无形权利,一种自豪感。
雷飞哼着歌上了楼,用钥匙打了防盗门:“妹妹……妹妹……我爱你。”他家住的是租住朋友的两室一厅房子。在他家对面单元里,原来住的是一位作家和他的太太。哎,那是多么不错的邻居。作家每天写书,太太带着个小孩,一梯两户。他很怀念过去一年多相处的日子。大家有时还可以串串门,他也长点学问。现在可好了,作家写了一本畅销书,买了房子搬走了。他朋友的太太,把对面的房子租给了外来妹。这下他们这里可就不安宁了。
一次,房东太太来收租金和水电费,雷飞抗议说:“我看对过住的那几个女人,不象是正经女人。她们打扮的花枝招展,每天夜出早归的。我从的她们打扮上,敢和你打赌,她们是一群鸡。”
房东太太呵呵一笑:“你不是也常在工厂上夜班吗?呵呵,我跟你开玩笑。咱们是老朋友了。我对你直说了吧,她们是来广州做第三产业的小姐。第三产业你知道吗?报纸上说,这能促进生产力的发展。我有什么理由不让她们住?再说了,她们房租也给的多些。”
过去,收房租和水电费的这个差事,都是他朋友来的。自打住进了这些“第三产业的工人”,收房租改成了他朋友的太太。看来,精明的房东太太怕这些“肉弹”把他老公炸残废。
嘿嘿,房东太太还真会说,把“买肉女”说成了第三产业?
雷飞哼着歌,晃悠进到客厅。房子虽说是租的,但他每次从外边回来,还是感到很温馨。他猜准是老婆知道,他要下班回来,客厅的屋里开着空调,在凉爽的空气中隐约还有股沐浴露的香味。这是老式的房子,客厅都不大,也足够他们小两口用。客厅中摆台电视机,放一套沙发显得有些拥挤。雷飞弯腰拿起沙发上电视机的遥控器,他打开电视,转身朝厨房方向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