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盆中水很热,李靓象条热带鱼享受着安逸与宁静,她使劲地用手掐掐胳膊上的肌肉,胳膊感觉到了疼痛。她才觉得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是真实的。她身体富有弹性,水中溢出沐浴露的芳香。她身上肌肤细白,浴后,她却对着镜子有些顾影自怜。一个人住这样豪华宽敞的房间,感觉有些象江南富豪的小妾。
李靓有了种“古寺青灯伴红颜”的感觉。
李靓是不用雕琢是无须修饰的一块美玉。她身上的燥热消失了。她站在镜子前,她一头飘逸的黑发,一对微耸的双乳。她点起脚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她赤裸身体在光滑的地面上,舒展地转了一圈儿以后。她穿上睡衣回到卧室。
她打开冰箱拿出来一听牛奶。坐在沙发上,用一个粉红色的插管,捅破牛奶包装上的纸盖,用嘴唇轻轻的含住插管,冰冷的牛奶沿着她的食道进到胃里。
道德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时代的标准。爱情是空洞的,泛泛的。在男女的交媾过程中和爱情是完全分离的。现实中有一条自然的法则,就是红尘男女谁也逃不脱从对方获取或是得到某种慰藉。
李靓在酒店吃喝不愁,她在酒店餐厅可以记帐。然而,她却感到非常孤独,一天来,她只接到萧鸣远的一个电话,说他很忙会抽时间会过来。她难道就这样上班?萧鸣远也真是大老板,李靓做梦也不会想不到此时的萧鸣远就在隔壁房间里和林伊茹做爱。
李靓靠在沙发上,手中的牛奶桶被捏瘪了。她淡淡的讥笑自己变成了一个孤寂的女人。也许是所有的这一切得太容易了。
在长沙上学时,李靓也见过不少老板把女大学生包养起来。女大学生拥有青春,知识。那些靠运气发财的老板,把她们当作唾手可得的猎物。她曾讥笑同宿舍的一个同学在大二时被一个老板包了。她立志要靠拼搏挣得财富,她很怕过那种没钱的苦日子,更清楚父母供她上大学是多么不容易。
李靓也曾想当一个女作家,可她觉得缺少生活。她认为作家都是宣泄,其他一无所长!她想起索绪尔说过:笔是阳具,那么写作就是手淫。李靓也有野心,给自己的坐标是将来最落魄也会是一名有钱的妓女。妓女有什么呢,利用自己的青春挣得血汗钱,完成自己的第一步财富积累。在现时没钱什么事情也干不成,更别说干事业。
李靓不甘心过平凡的生活。
人在异乡为异客。李靓想家乡也想家人。但此时她更想有一个男人,她知道萧鸣远不是可以轻易利用的男人。她侧侧身乳房从睡衣中跳出来,乳房在灯光下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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