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也很满足,她很少见到的那种幸福的神情。
这是黄玮炳处理完工厂被盗的事情以后,带着李丽逛花市来了。不过,他们此时彼此还不认识。
秋儿听李丽问黄玮炳:“黄总,你说广州人为什么这样喜欢花?”
秋儿一细想,她也很难概括起来。
黄玮炳被李丽问住了。他反问女说:“你说呢?”
李丽微笑说:“广州人爱花分两种:男人爱花是好色;女人爱花是自恋。”
“哈哈,经典!绝对的经典!”
秋儿离开了他们。她在花市中漫无目的走着。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比如,生命。于是,她感觉和雷飞不再有欲火中的嘶喊,不会再有巅峰中的呼叫。比如,性、做爱,自由……
男人在骨子是好色的,而她却不自恋有些自怜了。
花市,游人的笑声在花海中此起彼伏。在她身边买花卖花的讨价声不绝于耳。她想为父母买一株代表“大吉大利”的金桔。她现在已不需要了,她正琢磨和雷飞散伙。她跟雷飞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她有些受够了。
她不能再犹豫了。
她决定在雷飞从刑警队出来以后,就和他彻底摊牌。她心里有种奇异的复杂的感觉。她认为自己在性爱中麻木了。她以为那就是爱,现在她才感觉自己犯了一个天大愚蠢的错误。
做爱,任何男人都会,甚至比他更好、更棒!她怎么变得不现实,非常传统了?她除了花市在大街上继续流浪了一会儿,她决定还是先回父母家。
她用钥匙开了楼道的防盗门。
客厅里大小沙发上,坐着几个父母的朋友。这种情景现在广州很少见了,城市进步了,人与人之间就很少有这种交流。妈妈是非常好客的。
女主人的风格就一个家庭的风格。
秋儿简单的和客人们打过招呼,她就径直回到自己房间。城市家庭现在都为自己的子女留着“空巢”,以至形成了城市的“空巢”现象。现代社会解体了传统家庭模式。
那些可怜天下父母心的父母,都给子女留有这样的“空巢”。他们不祈望和子女长守,也还是盼着子女常回家看看。
爸爸看到她的郁郁不快的情形,他更到女儿的卧室问:“你怎么啦?这样不开心?”他对女儿在大年初一,她一个人回家感到意外。
她躺在床上,用眼睛望向爸爸,她扼要地讲了昨夜发生的事情。还有她长期以来压抑在心底的烦恼。爸爸从小就娇惯她,她总是女儿幸福第一。他不像妈妈对她和雷飞的婚事那样固执己见。
爸爸用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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