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哭求道:“爸,爸,我求你了,放过他吧,他是我孩子的父亲呀,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放了他吧!!我答应这次回去后再也不出来了,求求你放过他吧!!”中年人迟疑了一下:“你真的答应我不再跟这小子在一起啦?白家的人说话可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你想清楚了吗?”双眼红肿的悠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后,重重的点头答应了中年人。
钢刀架在我脖子上,压迫着我的静脉血管,不管我怎么努力也发不出声来,甚至不能好好的呼吸!尽管奋怒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尽管脑海中已经想好了如何与入侵者的谈判措辞,但那冰冷的钢刀仍旧是冷冷的阻止了我心中千言万语的表达,锋利的刀刃割破了我咽喉的表皮,鲜血顺着刀慢慢的流在了地毯上,悠看了后尖厉的对中年人吼道:“如果他死了,那我就和他一块死去,爸——,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叫人放开他,我就马上死在你面前!”说着悠从衣下翻出了一那把我平时放在床头的小匕首架在自己的颈项上,半晌,中年人叹息了一声,落寞的挥了挥手道:“罢了……”紧接着我的后脑遭到了一下剧烈火的重击,慢慢的我就不省人事了,昏迷前我依晰听到了悠尖叫的声音!
第九节 被救的茫然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了,悠估计已经被她爸带走了吧,对了,我昏迷多久了,是谁送我来这的呢?想到这里我马焦急的想起身回家,不能就这样认输,不管怎样这次他们都做得太过火了,回想起悠挺着个大肚子哭着跪在她父亲面前为我求情时我便忿怒得不可抑制,管他是姓白还是姓黑,只要悠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算死也一定要将他们都变成悠的陪葬品。
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全身上下却酥酥麻麻的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好不容易肘部撑着床将头抬起来,不消片刻终于又无力的躺了下去,一阵剧痛从后脑传来,我用手在后脑摸索着,这才发现在那竟然包扎了一个非常大的疤,用力过度的我只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