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解释后锋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的捅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不过要强的他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情绪出来,只是落寞的点点头走了出去。
一直以来安咏的学历高于他,这让他心里多少有点不能适应,一开始他也跟自己说过不要自作多情,自安咏主动与他接触以来,他已经刻服了其它一切原因了,已经不可自拨的爱上了她,他甚至以为他们的结合已成必然了,因为两人的年纪都已不小,家里二老与安主任夫妇都催促着他赶快向安咏示爱以求早日结成连理。虽然安咏好像也爱他便是她却从来没有明确表示过这方面的意思,锋认为女孩子肯定不会意思主动提的,于是自己已经事先经过千挑万选挑好了求婚戒指,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向她提出的,他也向家人与安主任保证了会在近期向安咏求婚的,大家都微笑着期待他们的喜事,可是发生在昨晚与今天的事让他一下子从万丈高峰跌下了无尽深渊,的确,从头至尾安咏并没有说过一丁点对他有好感的话,可能对他最多也就是当姐姐的感觉吧,这让锋感到无比的难堪,而更让他忿怒的是,昨天她的不告而别,她抛开他与别的男人狂欢,却不给他电话,让他独自焦虑的等待了整个晚上,而今天安咏对他明显的排斥与推脱更是让他对她绝望了,没想到到头来他还是没能逃脱这个受伤的命运。
几天后锋家里已经可以入住了,这几日里他和安咏冷战着,直到他的离去也不见她有丝毫表现。
锋的家与安家相距不到一公里,不过两人都没有联系过。回到家中快一个月了,现在区里都盛传说叶家的儿子喜欢安家的女儿,而安家的女儿却不喜欢叶家的儿子,更有一些好事者将其添油加醋将锋说得一钱不值。
安主任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不知道儿女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问女儿,安咏只是老神在在的安慰他没事,过一阵子就会好的。
又一个月过去了,锋没有来看安咏,安咏也没有去理会锋,好像日子也就这样僵持了下来。一天安咏省城两个高中时期非常要好的女同学给她来了电话,其中一个同学要结婚了,在得知她已回到家乡后便马上给也送了喜贴过来,一定要请她过去做伴娘,安咏微笑着答应了,结束通话后,安咏烦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