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阵仗的含意。虽然他助朱棣铲除了朱榑;,但不代表朱棣会夸奖他。
反之,朱棣现在或许正等着剥他的皮。
「子暮。」朱棣又露出了方才在殿上那种心机深沉的冷笑。「还记得你跟朕说过,张士诚后人的画像被朱榑;夺走,此次朕召朱榑;来京,趁着青州齐王府空虚,派了人去搜查他的府邸,不过,什么都没搜到。」
谈到画像的话题,忽然萧子暮想到了凤翎,内心一阵不安的感觉袭来,且是以非常意外的方式平空而来。他清楚自己不可能会为朱棣语意不善而心慌,但是却又没有任何理由解释他现在的心情。
强抑下异样的心悸,他肃容以对。关于对付朱榑;的事,不论大小,朱棣皆会与他商量,唯独此举他并不知情,足见怀疑的种子已撒在两人之间。
朱棣细察着他的表情,暗自佩服他的冷静,又刻意问道:「前些日子,听说齐王府的人曾到你家大闹一场,朕很好奇,他们究竟想找些什么东西,子暮你能明白告诉朕吗?」
早料到朱榑;子女那一闹会引起朱棣的疑心,萧子暮找了一个他难以反驳的理由:「皇上,齐王一直想将臣收为己用,而臣不从,故他们到寒舍逞凶斗狠,要臣心生畏惧,降服于他。」
「哦?朕还以为画又回到你身上,所以他们去抢呢!」也不知是真这么以为还是意有所指,朱棣就这么直截了当地说。
「画或许被齐王密藏起来。如今齐王被禁锢于京,已无法成事,不如就让画永远消失吧!」这是萧子暮的真心话,可是说起来却很费劲,因为那股不安的感觉愈来愈强烈。
「你说得有理,但朕不能这么做。」叹了口气,他有些惋惜地盯着萧子暮。「对朕有威胁的,不是只有朱榑;,你明白的。」
萧子暮想起朱棣初登帝位,大力诛除存有异心官员的那一幕,对于自己的处境又更加警惕了。
萧子暮坐在官轿内,离家愈近,越发如坐针毡。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股不安会逐渐蔓延,逐渐加剧?大手按在额际,他怀疑是自己最近太累了,以致操劳过度。
砰当!官轿猛地被重放在地上,轿内的萧子暮晃了一下,直觉掀开轿帘察看,但手才碰到帘子,它已唰地被外头的人用力分开。
一眼瞥见掀开帘子的人,大出萧子暮意料之外。
「徐爷?你们都来了?」望着轿外徐爷众人,留在萧府的山寨兄弟几乎全到齐了,惟独……「翎儿怎么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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