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十四岁的时候知道个屁,还不如我。
她说,那些精灵那些小生命那些乌鸦那些小鸟那些手指的游戏那些童年的流水童谣那些薄翼的蝴蝶那些糖果眼泪和放在高处的男人呀。谁来缝补这么一整个的支离破碎的面前世界?丢光光。
她比烟花寂寞(2)
我说,那些虚伪那些做作那些面具那些离别那些永恒的承诺那些流星般飞逝的卿卿我我那些坚持着不肯低落的眼泪那些坚守不住的爱情信仰和那些住在童话城堡的爱喝可乐的猫呀。谁叫你们时时刻刻植入在我的骨髓,流淌在我的血液,占据在我的大脑里?都滚开。
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你的我的他的她的,大的小的圆的扁的,好的坏的美的丑的,各种款式各种花式任你选择。
许哲佩还在唱着。她唱着那么断命不断气的气球在城市上空飘扬。
塞宁也还在继续。她写着那麽优美不截至的句子在我心里像朵花一样开放。
晨树却还在学习。他做成百上千道难题他说他要考夏大他说他要离开现在的城市。
我对着电脑屏幕发呆,塞宁用黑色的信纸白色的字体,像极了法轮功的非法邮件,我以为只有我心理压抑,然而我又找到了陪我的女人,我发现我们天生一对,我发誓要有来生她要变成男的我一定会爱他嫁给他生孩子给他守住他爱死他,好像我现在对晨树。
塞宁问我,cello,你得走多远呢?那双黑暗中独舞的鞋子挂满了尘土,拂去。红色的鲜血的红色布满天空,手指划出寂寞的弧线。我唯一的姿态就是安详。
我问塞宁,塞宁,你要走多远?你走多远我也会陪着你,我厌倦了独舞,厌倦了黑暗,我不厌倦生活,不厌倦生命,因为有生命就还有生活的渺茫希望,我从不希望却也不轻易绝望,两者等同的时候,我宁愿失去希望,起码可以活下去,我不要绝望,因为失去了生活的勇气。我有寂寞的手势寂寞的姿态寂寞的勇气寂寞的独白,总之我有很多寂寞,寂寞是个好东西,所以我比一无所有的人要幸福很多。
落款是6。21,还有八天是我十五岁生日。
十四岁的时候我说我是16楼的病孩子从肉体到血液到骨骼逐渐开始腐烂,总有一天会纵身一跃留下无尽苍凉。
十四岁的时候我说我开始苍老;我恐惧镜中那张憔悴的脸皮肤松懈苍白不复往日光泽,当看到新的祖国花朵横空出世的时候我坚信自己已经凋零。
十四岁的时候我疯狂乘坐地铁;我每次向下张望黑黝黝的轨道却鼓不起纵身一跃的勇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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