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个整体,流淌着相同的血,每天做着相同的事,去相同的酒吧,听相同的一个女驻唱唱相同的歌。我们的命运殊途同归,没有可以把我们分离。
我陷在塞宁的话里不可自拔。
然而晨树跟我终于有了争吵,尽管我是如此爱他,我可以军训的时候冒着纪律处分的危险打电话给他,嘱咐我所能想到的一切。
但他还是让感觉到了厌倦,他在上海,我在北京,我无法牢牢控制他,很多时候我们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或者出现长时间的空白,彼此握着听筒却没有交流,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声让我不知所措,我不能用恰当的言语明明白白地叙述我的感受,只是沉默,沉默,无限的沉默,直到他疲倦地说,cello;乖,挂了吧,去睡吧。只有这时他才会像哄孩子一样哄我,他有足够的把握相信他的每句话我都会无庸置疑地执行,好似“你说出来,就存在,你造出来,就崇拜,你叫我爱,我就爱”。
她比烟花寂寞(8)
因为塞宁总在提醒我,晨树对他喜欢的人才会生气,不喜欢的人则对他们微笑。我的爱情被束缚在晨树这句话里,成为我唯一的养分与希望。
我愈发感觉到我们的爱情不过是我用幸福投下的赌注,而我早已失去了控制结局的能力。
E。沿着我荒凉的额
我总是给晨树那部诺基亚蓝色魅力发很多短信,我诧异自己拥有如此惊人的感知未来能力,《地下铁》里每个我曾为之深呼吸的男人无一例外地使用这款蓝色魅力,我坚信晨树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包括我写过那个戴银耳环的男人,晨树也有耳洞,戴很精致的银耳针,我买了三个字母送给他,分别是他真名的缩写,他每天都戴着,并乐此不疲。我完全可以想象当银耳针穿过肉体刺透时,他脸上复杂且安逸的表情,正如他需要爱情,却惧怕伤害,我以为这并不矛盾。
晨树只挑他认为重要的短信回复,比如我在上电脑课时他会告诉我他在上谢晋的影视理论,而且那个老头好可爱,我很聪明地领悟到他是叫我不要打搅。而对于我的苦闷,我的倾诉,我的难过,我的哭泣,他向来置之不理,这使我相当困扰,并深深怀念起上海那次唯一的理会。
我学会了一种派遣思念的方式,我经常出没于各条商业街,穿梭于每家专卖店和摊位,买最好看的衣服给我爱的男人,并乐此不疲,黑,白,蓝,无袖,紧身,这是晨树的最爱,我的寻找或者购买欲望达到了近似疯狂地程度,那些奇怪的型号,那些用不重复的款式,那些花掉我大部分稿费的价格,都作为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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