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会打瞌睡的,乖,去睡吧……
我对塞宁说对于晨树和我的感情我好没信心,我只是感觉到他越来越不属于我,他不断带给我无法承受的爱情的苦,因为爱得深因为爱的久,爱情变成了一把刀,而自己成为一个巨大的伤口。
塞宁无不怜惜地说,cello;这世界上只有我为你这麽小就要承受这麽多疼痛而难过,但我不能劝你不爱,我只能帮助你愈合伤痕,陪你在爱情最疼痛流离失所。
我说塞宁,对于晨树,我不能停止不爱,但我会感激你永远的陪伴。
终有一天,晨树用让我无比心痛的口吻问我,cello;如果有一天全世界都不理我了,你会离开我吗?
我用最坚定的语气回答他不会,晨树,我爱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我希望你能知道,所以我会永远守护在你身边。我明白这种诺言是晨树最希望听到的,他能在最失意的时候想起我,这让我无比安慰,我总是沉浸在这些小小的幸福中不能自拔。
塞宁微笑地说,宝贝,他会爱上我们了。
正如塞宁的预言,晨树不久来到了北京。
她比烟花寂寞(9)
我是打车去接的晨树,车行驶在机场高速路两旁高大的白杨树让我昏厥,我无法预知我和晨树的未来是什么样子,亦如我无法预知他对我的感情。我坐在宽敞明亮的候机大厅,我穿紧身无袖的胸口有十字架的上衣,米黄色的棉布裙子,手腕上戴着上海购买的手链,一朵暗蓝色的花朵像毒蛇一样霸道地在我手腕开放,左手小指上戴着一枚很精致的尾戒,细细的戒圈恰到好处地束缚了我妖精般的手指。候机大厅的闭路电视不间断地播放着陈鲁豫对一个民间艺术家的访谈或者高科技产品的广告或者一首歌,
我是花瓶中 哭泣的百合花
被你亲吻后 不经意地留下
你是我心头 最深得伤疤
让我明白关于爱恨的落差
一个小时候,喧嚣的机场大厅,我向一个瘦弱的身影走过我叫他的名字晨树,陈述,早晨的树。
那个穿着我送的蓝色无袖紧身上衣戴着G字母的男人开始冲我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他用白开水般没有波澜的声音念我的名字,cello;cello;cello。然后他问我,塞宁来没有?
我的语气骤然转冷,我自始至终没有见过她,她属于神秘。我带着晨树走进机场大厅的书店,指着货架上并排摆放的我们的书,我说看,只有我们两个能在一起,或者我和塞宁,或者你和塞宁,不可能有机会我们三个人同时出现,虚拟社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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