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痛欲裂的时候才确认自己的肉体依然鲜活的存在,尽管灵魂早已不知去向。她有些醉了,她认为自己不会喝醉,就想她曾经坚定地以为自己的生活可以好起来。她靠在一个男人的肩头,她甚至想不起这个男人是谁,她只是觉得这样可以安逸些,那个法国女人还说“在爱情中寻找安逸是绝对不合适的,甚至是可怜的,男女之间有的只是激情”,所以她确认此时此刻心中并没有爱,或许很早很早的时候,就随着冰凉的器械在肌肤上粗暴地划过,随着那个未成形的婴儿被残忍地剥夺了生存的权利,随着男人冷漠的话语与决绝的离去而消失不见了,留下的只有腹部一个细小的疤痕。
那天夏天 宁静的海(5)
一个有名的广州女人说,他伤害我之后,我不再害怕任何伤害。
她要回家了,脚步晃晃悠悠,是男人搀扶着她进了出租车,司机面色不悦,生怕这个最久的女人吐在车上,但她没有,她喝酒以后只是头疼依然神志清醒,她开了很大的窗户,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只有风抚摸着她的脸,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地盲目而混乱,令人焦躁不安。从东城到西城,从朝阳到海淀,从丰台到崇文,她不想回家,只是让司机不停地开,开到城市的各个角落。
她的手机里有很多未接电话,是男人从香港打回来的,她不知道要与他讲些什么,她习惯了聆听着的姿态。
送她回家的时候,司机告诉她小姐,你要小心,后面那辆车跟着你很久了。
她疑惑地回头,看见那辆宝马,看见她性感的游泳教练,她想起刚才仿佛与他在一起吃过饭,去过酒吧,后来自己就喝醉了,是他把自己送上出租车。
他说,我不放心你,所以一直开车跟着你。
她说,谢谢你,再见。
可是两人谁也没有动,只是站在楼下,她想自己为何总是无法拒绝他呢?
她带他上楼,电梯里已经没有人了,她们肆无忌惮地拥抱,亲吻,抚摸,她猛然想起现在与关锦鹏的《越堕落越快乐》里的情节如出一辙,邱淑珍与一个游泳教练泳池相遇,吃饭,喝酒,在电梯里爆发压抑不住的热情。她想为什么自己的生活总是像一部电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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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她真地记不清了,星期日的早晨,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觉得一切似乎只是梦境,她们什么也没有做,他只是送她回来,和她说了晚安然后离开,可她查看自己的身体,暗红的花朵骄傲地绽放着,她想随便吧,也许这就是她的第三个男人,可是他们同样不会有结果。
她看邮件,凌晨四点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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