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二皇子过来?」
「我自己去找就行了。」池重楼谢过这热情少年,往养心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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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院门口,反而没侍卫把守。一条略显阴暗的幽静长廊将喧哗隔绝在外。
池重楼走到尽头,眼前豁然开阔,是个宽敞的大院落,松柏参天,掩映着数间厢房。隐隐笑声就从左近的房内传了出来。
池重楼听出那正是殷若闲的声音,走到屋前刚想敲门,突然几声又低又软的呻…吟隔着门板飘入他耳中,池重楼一愣后,耳根子不禁发了红,那晚在殷若闲的怀抱里,他也曾经发出过这样的声音……
「二皇子这几天怎么没去找池公子?」那呻…吟声的主人喘息两声后,笑嘻嘻地问。池重楼伸在半空的手慢慢收了回去。
「何必那么急?」殷若闲在凤羽冒着汗珠的鼻尖上轻点了一下,微笑道:「就是要他先急上一阵,知道见不到我的滋味有多难熬,今后才能让他更死心塌地跟着我,这叫欲擒故纵。」
凤羽撩开殷若闲绕在他脖子上的头发,斜眼看着身上人。也许只有最亲近殷若闲的他,才知道这男人慵懒醉人的笑容背后本性有多恶劣,他叹着气道:「那池公子的一巴掌,可把自己害惨了。」
「你在同情他。」殷若闲不悦地道:「我从小到大,先帝都不曾打过我,这口气怎能不出?当然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话虽如此,想到池重楼除夕之夜在他身下的痴态,殷若闲竟有些口干舌燥,笑道:「那呆子相貌平平,身子倒是不错,在床上又放浪得很,呵呵,只要他今后顺我的心,留下他也成,就当多收个暖床的。」
凤羽笑了笑,跟随侍奉殷若闲好几年,已熟知他心性高傲,对枕边人却着实宠溺疼爱,既然要了那池公子,便不会始乱终弃,别看眼下话说得毒辣,指不定哪天就将池公子疼到了骨子里去。
池重楼木立在门外,手脚已一片冰凉,连呼出的气息也是冷的。
屋里两人还在亲热说笑。池重楼垂着头,对手里的那坛药酒看了一阵,嘴角也不知怎地,居然扯出个弧度。
他转身,静静地走出了养心院。
***
台上浓妆艳抹的伶人仍在高唱曼舞,挥着如云水袖,顾盼生姿。看者也依然兴高采烈,拍手喝采,不时还有几锭白花花的赏银飞上台。
台上台下,不外都是一场戏。
池重楼默然穿过人群。之前跟他说过话的那个少年见他神情有异,奇道:「池公子,你没找到二皇子吗?」
「找不到……」池重楼低低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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